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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相师 作者:焚摩(实体全本) (13/16)

[db:作者]2024-10-26 11:26:19

 【第三十八卷】内容简介:

  龙生和章敏出席刚嫂为小刚举行的公祭仪式,而刚嫂受邓少基的指使,现场又发生了什么事?刚嫂还有什么目的?她和姓邓的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龙生呢?

  小刚的公祭仪式上,龙生面对数百人的举牌抗议,谁出来为他解决难题呢?这位及时雨又是谁呢?

  迎万小姐留下「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又是怎么一回事?

  江院长揭开与邵家的真相,到底这两家有什么仇恨?最后他开出什么条件肯与邵家和解呢?龙生的父亲又愿意接受吗?

  章敏能成功成为龙生的太太吗?紫霜有什么反应?

  龙生要的酒店股票,应该没有人会与他抢了,最后章叔叔交给谁呢?

  本集有神秘人物出现,真的很神秘,因为对方本身并不知道,成了神秘人物而不神秘。

  

  【第三十八卷】第一章:野性难驯

  迎万离别前,留下「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预言,结果,章敏为了抵偿冷月的命债,兼报答我和紫霜的救命之恩,终于大胆献出初夜,条件则要我娶她为妻,以顶替紫霜邵家正室的身份,誓为紫霜抵挡劫数,这份心意是接受好还是不好呢?真头疼!

  由于不知道章敏早已暗恋我,而我却自作聪明,以先佔有、后耍赖的狡猾手法骗她上床,当听了她剖白的心声之后,方知大错特错,可惜,美肉当前,岂有不嚼之理,结果,夺走了她的初夜,但她是个有情有义的美人,我可不忍心向她耍赖,加上她亦不容许我要赖的环境下,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事情有所转变。

  章敏大胆向我献出宝贵的第一次后,性情变得异常的温驯,一改昔日嚣张傲慢的态度,原来她本身的性格并非如此野蛮,只不过为了巩固身份和地位,以及逃避我的爱,所以才会装出一身恶相,而今,我得到了她,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好是她成为我的女人,坏则是烦恼迎万的预言。

  「怎样?我的易容术还可以吧?」章敏为我戴上易容的脸膜,装扮成关老先生的模样,经过镜子的检查下,不得不称讚她对易容是有些天份,又或许漂亮的女子,都有化妆的天份。

  「不错!走吧!」我牵着章敏的手一起离开房间。

  「等等,给我抱一抱!」章敏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转而向我紧紧的搂抱。

  我也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但她胸前那对豪乳,如排山倒海之势,压到我胸膛,龙根即刻冲动勃起,朝她腿间一顶,吓得她随即弹开……

  「不用慌,我身上出现这种情形,表示你够吸引力,正常的。」我笑着说完后,在她的脸上送上一吻。

  「嗯,走吧!」章敏向我发出会心一笑,再向房间望了一眼,最后,在恋恋不捨的情况下,踏出房间的大门。

  走出房外,中年女人似在等候着我们,当见到我们的出现,即刻送上亲切的笑容和客套话,并且送上宾馆名片,欢迎我随时通过电话订房,并说会送上洗车服务,我自然知道她为何如此慇勤,于是掏出几百元小费给她,当是留个好印象。

  章敏走到宾馆外,没有询问我的意见,便登上司机座位,我顺着她的意思,没有半点抗议,坐在她的身旁,但她启动了引擎,没有即刻开车,一言不发,只顾凝望着宾馆的大门。

  「怎么了?」我关心的问章敏说。

  「哎!没什么!一时感触罢了,毕竟不曾想过,我的初夜会在这种地方失去,真是怎样也想不到……哎……」章敏叹了口气说。

  「抱歉!令你受委屈了……」我紧握章敏的玉手说。

  「算了!反正都已经失去,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走吧!」章敏拍我的手背一下,接着戴上太阳眼镜,踩下油门,驶出宾馆的围墙。

  一路上,章敏专心驾车,而我则专心想着小刚公祭仪式的问题,彼此间都没有说话,然而,令我最头痛的,则是如何向家里女人交代,关于迎万指「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预言,还有章敏正室的问题,亦更不知该如何向紫霜提起,当想得快要发疯之际,章敏突然把车停在路边,并且熄了引擎。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章敏说。

  「早上还没吃早餐,快下车吃碗麵,要不然等会想吃,恐怕也没有时间吃。」

  「嗯,对,先填饱肚子……」我点点头的走下车。

  章敏和我一起走去餐厅,顺便试试中年老人的步法,方便待会派上用场,而章敏点了餐点后,便走了出去说买点东西,我则从镜子里瞧见,她走进了家药店,心想昨晚又不是射在她体内,没理由买事后丸的,那她到药店买什么东西,难道身体不舒服?

  章敏很快买了药回来,我没有问她身体有何不适,只顾享用桌上的午餐,直到吃完之后,她才把药拿出来,并服下四粒胶囊状的药丸。从药丸的包装判断,应该是消炎之类的抗生素,想必是下体被我插伤了……

  「下面还痛吗?」我小声的问章敏说。

  「你说什么嘛!」章敏脸红的瞟了我一眼说。

  「不是的话,为何吃消炎药?不碍事吧?倘若严重的话,可要找医生检查,小便的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假装正经的说。

  「去你的,这里是餐厅,大庭广众之下,给人听到多不好意思,总之,女人的事,你甭管就是……」章敏责怪我说。

  「关心你嘛!」我忍着笑说。

  「够了,别说了!谈回正经事,待会你有什么打算?」章敏一本正经的说。

  「打算?你指小刚的公祭仪式?」

  「除了小刚的公祭仪式,还会有别的事要干吗?」章敏说。

  「我没有什么打算,只想到现场看个究竟罢了,顺便留意刚嫂和邓少基两人是否联手对付我,哎!」我说到一半,不禁叹了口气。

  「什么事叹气?」章敏问说。

  「今天小刚有人为他举行公祭仪式,而冷月那方面,江院长应该会办理,但刘美娟的家人全死光,而我却无法为她做任何事,想起来不禁伤感。」我无奈的说。

  「对呀!我倒没想到这一点,虽然我和刘美娟不曾见面,但今天既然成了你的太太,自然要为你分忧,可惜这个身份今天才出现,抱歉……」章敏说。

  「说什么抱歉嘛!」我敷衍章敏一句说。

  章敏把「太太」二字挂在嘴边说,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提醒我,总之,烦上加烦……

  「对了,我们待会该怎么进行?两个人一起走,还是分开前后走呢?」章敏问说。

  「嗯,这个问题我想过了,今次我主要是混入人群里打探些消息,并不是想去闹事,我想你还是不要现身,留在车里当司机,以省去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你可以开车接应我。」

  「不是吧,留在车里做接应?」章敏很不满,嘟起小嘴埋怨的说。

  「章敏,别要脾气,你知道你的火气很大,容易与人发生冲突和吵闹,况且身上又没有武功,打起架来很吃亏,万一伤到脸部毁了容,那就登不上舞台,辜负母亲对你的期望,总之,留在车里当我的司机,况且接应的工作,要头脑够冷静的人才可以担任。」

  「没理由我们的第一天,便要我看着你孤身犯险的。」章敏仍是不满的说。

  「家里的每个女人,何尝不是习惯这种生活呢?」

  「我可不像你家里的女人那般,对你犯险一事,毫不关心,你自己想想,现在一通关心的电话都没有找你。」章敏指着桌上的手机说。

  「章敏,你错了,当她们知道我在办某些重要事情的时候,一通关心的电话都没有,表示已经送上最大的关心,甚至主动在背后帮我解决很多小问题,这些事情你日后便知道。」我很有信心的说。

  「哼!我和你家里的女人不一样,我比较实际,想在你身边保护你……」章敏说。

  「接应已是最好的保护,起码我可以安心去做事,况且发生意外,到底是谁保护谁呢?别让我分心好不好,拜託听我的话,好吗?」

  「好啦!我最没用,你家里的女人最有用,走!」章敏很气愤的打开手袋,将桌上的香菸和手机,用抛的动作,全部丢进手袋里,自己走出餐厅。

  「野性难驯」这句话,形容在章敏身上,最合适不过了。当结了帐走出餐厅,却不见了她的蹤影,甚至原本停在路边的保时捷,亦消失得无影无蹤,于是急忙拨了通电话给她。

  「喂,大小姐,你跑去哪了?」我追问章敏说。

  「你刚才不是说过,不关心,等于最大的关心,不留在你身边,就等于给你最好的保护吗?现在你大可以放心,不必再分心照顾一个没用的人,哼!」章敏说。

  「你又发什么大小姐脾气了,快把车开过来吧!」我忍气吞声的说。

  「不!为免在你身边令你分心,自己叫计程车吧!就这样!哼!」章敏挂上电话。

  混蛋!从未被女人如此般的戏弄和嘲讽,今次竟给一个只有几分姿色,却没有本事的女人玩弄,真是气得两鼻子孔出烟,回想紫霜和芳琪二人,甚至婷婷,可比她好多了,即使手无寸铁的巧莲,亦要比她强,我真后悔捉了只野兽回家,而且还要为正室的问题而烦恼,真是倒楣透了!

  截停一部计程车后,我在车内不停的想着,其实和章敏分开两部车前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少了让人碰见的机会,但想起刘美娟死后没有人为她举行公祭仪式,心里实在很难过,还有婷婷的姐姐也是一样,然而,最懂事的还是婷婷,她知道我因事心烦,没有主动向我要求什么,这份冷落的委屈,实在有愧于她。

  计程车很快抵达刘美娟的酒店门外,刚下车便瞧见黄色的保时捷和那野蛮的章敏,她坐在车内没有任何行动,我原想上前和她谈几句,但发现周围一带已有很多记者在场,心想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于是静悄悄走到一旁,躲避她的视线。

  望着酒店雄伟的建筑物,突然想起一件事,为何酒店会允许刚嫂在门外举行公祭仪式,而且还是向着大门口举行,似乎有些不合逻辑,毕竟酒店对「声望」二字,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况且今次还是与死人有关,实在令人摸不着头脑。

  仪式还未开始,于是绕着酒店附近逛逛,除了练习中年老人的步法外,顺便了解附近的停车场位置和交通状况,万一需要追查或跟蹤,那就方便多了。就这样绕着酒店,逛了几个圈之后,发现路人众多了之外,记者亦是从四面八方陆续赶到,有的手拿电话对讲,有些携带拍摄器和相机,场面开始热闹起来。

  一辆警车停在酒店门口,这辆警车并不是载很多人的那种款式,而是单单载四五人用的房车,我知道这类型警车,多半是护送或高级警官专用,果然没有估计错误,下车的警官肩膀上有几朵花,仔细一瞧,发现原来是罗美总督察。

  罗美总督察在警官和两名警员的陪同下走入了酒店,而我快步走上前看个究竟,但很多记者围着前面,无法走进酒店内查探,等了约十分钟,罗美总督察一行人很快走了出来,陪同她们的,有两位身穿西装的行政人员,接着她们在门口看了几眼,便登上警车离去。

  心想罗美总督察的出现,应该是了解现场环境罢了,没什么大事要办,而现在的时间,距离公祭仪式不久,看来想见的人很快会出现,于是仔细查看四周环境,顺便站个既方便观看,又不会轻易让人瞧见的位置。

  过了一会,江院长出现了,陪伴他身边的,有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两个年轻小伙子,心想他们必是为冷月举行公祭仪式的道士,看见他们的出现,我的心情自然欣慰之极,唯有江院长独自一个黯然神伤的站在一旁,望着他失女之痛的表情,不禁也使我伤感。

  此刻,我多么希望江院长请来的道士能一起为刘美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可是我却没有这份勇气,况且我也不知道她们两个的时辰八字,心里唯有默默向上天祷告,希望袍能派天神下来,接引她们位列仙班。

  突然,面前出现两辆大型旅游巴士和数辆房车停在酒店门外,所有的记者开始争先恐后的拍照,场面亦开始混乱起来。

  我猜想必定是邓少基和刚嫂抵达现场,才会出现这种场面,但我还未看清楚,手机却响了,原来章敏通知我,重要人物已经出现,并问我在什么位置,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叫她留在车上。

  「知道了!就这样!」章敏应了我一声,便挂上电话,伹面前的黄色保时捷跑车,却走出位性感女郎,气得我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章敏将我的话当做是耳边风,她那我行我素的作风,一点也没有改变,看来我非但无法将她改变,恐怕有朝一日,还会活生生给她气死,而今,最担心是她会闹事,万一阻碍了冷月和小刚的公祭仪式就不好。

  最不想看见的镜头,偏偏在最生气的时候出现,刚嫂果然在邓少基的陪同下抵达现场,这也说明了一件事,我和章敏的猜测,一点也没有猜错,刚嫂改变主意,不让我为小刚办理丧事,果真是邓少基背后搞的鬼,而刚嫂要我出席这个公祭仪式,肯定也是姓邓的主意,看来不止那么简单,恐怕还会有下文……

  一个人能当上报馆的副总编辑,手段当然不会那么简单,我是否会出席,邓少基应该会有两手準备,而眼前两部载满人的旅游巴士,便是今次的头盘,好戏应该会陆续上演,唯一担心,则是猜不透他会使用什么防不胜防的手段,令我误中他的阴谋,毕竟他为人十分奸诈,梁医生的事件,便是最好的证明。

  震撼的一幕,原来不是发生在刚嫂或邓少基身上,而是从旅游巴士走下的人,他们个个高举报章,而报章上除了登出我的大头照之外,上面还写着「无良风水相师」几个大字,我不敢想像父亲见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而我已经大动肝火,甚至想上前捉姓邓的打一顿,洩心头之火。

  不过,我始终能压抑内心的怒火,没有上前暴露身份,而误了大事,但一辆旅游巴士载整整七十人,两部加起来百多个人,因此,他们高举报章的画像,无形中,成了街头抗议人士般,引来无数的路人观看,「龙生」二字则成了众所瞩目的罪人。

  「无良相师!与警合汙!杀人偿命!还我公道!」下车人士喊起了口号。

  邓少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不但用上喊口号这一招,还把警方也扯入抗议的话题中,简直想把我置于死地,这种狠毒的手法,相信除了邓少基之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会想得到。

  不妙!章敏走下了车,以她的脾气,肯定会上前大吵大闹,那就中了姓邓的鬼计,成了明日报章头条人物,万一姓邓的再加以挑衅,章敏又沈不住气,大打出手,更一发不可收拾,而今,现场的人不是记者,便是报社的员工,即使章敏今天不被打死,明日亦会被他们笔下的墨水给淹死。

  不行!一定要通知章敏,不能上邓少基的当!

  「章敏,我严重的警告你,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千万不可抱薪去救火,忍不住气就回到车上,不要强出头呀!」我即刻拨手机给章敏说。

  「但他们个个举起登有你头像的报章,而且还写着辱骂你的几个大字,试问这个气怎么忍呀!」章敏大声咆哮说。

  「你那么大声讲话,怕对方不知道我在现场吗?总之,你不能闹事,即使我身败名裂,也不準因你的冲动,而破坏冷月的公祭仪式,快给我回去,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万一你惹起众怒,我出手便会杀死人,别挑衅我的脾气,回去!一我大喝一声说。

  「我只看,不出声行了吧!就这样!」章敏挂上我的电话。

  章敏挂上我的电话,表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猜想她这次应该不会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不过,我这么一闹,引来身边的人注意,尤其是江院长,我感觉他的目光正射到我身上,然而,令我更奇怪的一点,为何出现如此震撼的场面,酒店竟会没有人出来阻止?难道张家泉死后,便没有人掌管?其他的股东呢?

  邓少基把刚嫂带到酒店门前,而他身边那几个似道士的人,开始準备地上的摆设品,他就走到江院长身旁交谈,我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只看见江院长把头转到另一边,似乎对姓邓的不理不睬,姓邓的在自讨没趣的情况下,只好回到刚嫂的身边。

  我不知道江院长是否发现了我,但他没有走上前看个清楚,我也装作不当一回事,只是留意章敏在做些什么,真怕她沈不住气会闹出祸端。

  过了没多久,江院长的道士和刚嫂请来的道士,似乎已準备就绪,相信公祭仪式即将开始,但刚嫂的道士摆好阵势之后,却退到一旁,只有江院长请来的道亡,单方面进行上香的动作和唸唸有词的展开仪式。

  我忍不住合指一算,这个时间属大吉之时,为何刚怒目请来的道士还不开始呢?

  突然,扬声器传出一把叫人安静的声音,我向前方一看,瞧见邓少基拿着张白纸,正提着扬声器说话,于是听他说些什么话,但我知道肯定是说我的坏话,已有了心理準备,唯一不放心,则是章敏这个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会炸出个祸来。

  「大家静一静!今天是我们报社,为副总编辑小刚先生,举行公祭仪式,也是我们报社最伤痛的一天,为何呢?就是你们今天在报章上看到的封面人物——龙生师父,他仗着自己神功护体,不顾一切,偷偷潜入酒店里找寻秘笈,不幸,真是给他找着,最后不顾小刚先生的生死,用炸药引爆,以夺取秘笈,结果……」邓少基说。

  「他妈的!简直是胡说八道!歪曲事实!」我听了,气得心里胡骂一顿。

  「结果,小刚先生不串牺牲了,相信在场很多人会质问,他也是有错,不该陪同龙生师父到酒店地库,但我在这里可以告诉大家,他是被龙生师父挟持的,因为他从已故的张家泉身上,打听到秘笈的下落,所以好意通知龙生师父,谁料,却遭受横祸,真是痛失英才呀!」邓少基状作伤心的哭。

  「简直胡说八道!」我心里不禁又骂上一句。

  「这还不令人气愤,最气愤是他颠倒是非,欺骗警方,将所有的罪状,推到小刚先生的身上,企图逃脱法律的责任!一个原本受人尊敬的相师,竟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是多么的令人髮指,所以我们今天要将他的恶行,公诸于世,还小刚先生一个公道!无良相师!与警合汙!杀人偿命!还我公道!」邓少基举起右手激烈的说。

  「无良相师!与警合汙!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起举起右手,同喊出口号。

  「大家静一静!现在我们请小刚的太太,向我们说几句话。」邓少基将麦克风交给刚嫂。

  「我……我……呜……」刚嫂接过麦克风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哭了几声,便将麦克风交还给姓邓的。

  「现在我们为小刚先生默哀一分钟!」邓少基接过刚嫂手上的麦克风说。

  「慢!你竟敢……」章敏大发雷霆,破口大骂之际,后面出现个人影,即时把她给捉住,且不让她骂出声。

  【第三十八卷】第二章:意想不到的美人

  邓少基带着百多人,以抗议形式进行小刚的公祭法事,其中还胡说八道,发表诬陷我之词,气得不单止我心里臭骂,章敏也忍不住走了出来,想为我讨个公道,这份正义之心,当然是好得没话说,况且面对百多人围着的抗议下,仍敢站出来说话,这份不怕死的勇气,实在勇气可嘉。

  不过,章敏站出来大声的骂,同样吓了我一跳,极有可能是酿成大祸的开始,聿好,她身后有个人影闪出,即时把她拉了回去,并不準她说下去。相信可以压住章敏的,应该没有几个人,可是对方的身影被章敏挡着,我无法瞧个清楚,于是望了江院长一眼,他则站在一旁进行着冷月的公祭仪式,不是他的话,那还会是谁呢?

  「请不要妨碍我们举行公祭仪式。」邓少基通过扬声器说。

  「继续拍!还有这里!拍这个人……」制止章敏的人,转过身,对旁边的摄影师说。

  「原来是……」喜出望外的我,差点叫了出来。

  原来那人并不是什么外人,而是芳琪本人。

  看见她的出现,我差点儿得意忘形,洩漏了自己的身份,幸好及时控制了情绪,然而,有她的出现,我的心就踏实多了,这种感觉,脑海中记忆犹新,便是紫霜在码头受伤的时候。

  「你们除了拍下这里的人,还要拍下所有的车牌、时间和环境,一切都要小心的拍,别错过丝毫的证物。」芳琪命令几位摄影师之后,偷偷向我发出会心一笑。

  剎那间,场面十分混乱,芳琪叫来的人四处乱拍,所有的记者也同时拿起相机互拍,这个场面原本十分有趣,但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却笑不出来,但芳琪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在记者的身上实在高明。

  「谢大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要你亲自劳师动众,前来破坏我们的公祭仪式?龙生师父来了吗?」邓少基四处张望说。

  「邓先生……」章敏说到一半,双手掩护双耳,无法再说下去,因为邓少基举起双手,示意所有人喊起口号。

  「无良相师!与警合汙!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起喊出激昂的口号。

  芳琪的助手不知从哪里,也弄来一个手提式的扬声器。

  「邓先生,你给我安静的听着,这张是法庭要给你和你报社的禁制令,他则代表法庭给你传票,另一张传票,相信很快就会送到你的报社。另外,这张是我的当事人对你和你报社诽谤的律师信,这张是我律师楼入稟法庭的信件,从现在起,禁止你对我的当事人邵龙生先生,做出任何诽谤的言论,明白吗?」芳琪说道。

  邓少基很无奈接过芳琪手上的信件,但他又举起双手,煽动群众。

  「无良相师!与警合汙!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又一起喊出口号示威。

  芳琪一言不发,任由在场的人士喊口号,我担心场面会失控误伤芳琪,即刻从人群里挤到芳琪身旁,并提气将内劲众于双臂,準备随时出手迎救。

  岂料,不用我出手迎救,几辆警车很快抵达,并匆匆上前了解情况,隐约中,听见芳琪对着警员指向喊口号的人群,说他们蔑视法庭,并出示文件要警员记下人群的身份证号码。

  警员向群众要求出示身份证,当然受到很大的压力。

  在场闹事的人,个个为求自保,怨声四起,自然而然响起民情激愤的声音,场面亦开始难以控制,甚至一触即发,而我的视线则紧盯在芳琪和章敏两人身上,準备随时可以出手迎救。

  「所有人手持身份证,给我原地蹲下,违令者即带回警局!」人群后响起一把威严的声音,随后涌出一批手持木棍的警员,并将闹事的人群重重围住。

  刚才发出施令的人,就是之前曾到过现场数分钟,又离开的罗美总督察,她的出现可帮了芳琪一个大忙,而邓少基见状,即刻走上前向她质问。

  「蹲下!手持身份证!要说话,等会到警局再说!蹲下!」罗美总督察暍令说。

  邓少基很无奈掏出身份证,接着很不满的蹲在地上,警员则开始抄下所有闹事人的资料,由于闹事的人不多,警员很快便抄下所有的资料。

  「好!你们要继续什么仪式,我不会阻碍你们,但我会留在一旁观看,希望你们能够合作,别再闹事,仪式完毕后,各自离去,如果再闹事的话,我只能依法办事,继续吧!」罗美总督察说完后,陪同身边的警官站在一旁。

  「刚嫂,节哀顺变!」芳琪很礼貌面向酒店鞠了三个躬。

  「呜……呜……小刚呀……」刚嫂突然嚎啕大哭不已。

  「嫂子,不要哭了,他们无情无义、无法无天,肯定不得好报,我和报社都会支持你的,别伤心了,节哀顺变。」邓少基上前安慰刚嫂说。

  「邓少基,你不用虚情假意,再一次惺惺作态的煽风点火,挑起事端!今天的事皆是你从中闹事,无中生有,凭空造作,要不然便不会闹出此事,你所做过的一切,需负上责任,这个规矩你应该懂的。」芳琪教训邓少基说。

  「我煽什么风、点什么火,挑起什么事端了?不负责任的是龙生,小刚先生的死,都是龙生所害!无良相师!与警合汙!杀人偿命!还我公道!」邓少基又煽动所有人喊起口号。

  「无良相师!与警合汙!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同喊出口号,但这次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也许身后有只罗老虎吧!

  「大家不用吵,罗总督察还在后面看着,我只想问刚嫂,龙生真的害死小刚吗?他没给过你一笔钱安家,没说过要为小刚办理身后事吗?」芳琪质问刚嫂说。

  「这……」刚嫂犹豫了一会。

  「嫂子……」邓少基拉了拉刚嫂的衣角说。

  「刚嫂,你不说实话,我不排除当事人会追究你之前的诽谤,还有,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里已有两个可靠的证人,还有你身旁这些亲属……」芳琪大声向刚嫂斥喝,并把身体挺向刚嫂的身上,而胸前一对丰乳亦压向刚嫂的前胸。

  芳琪这个动作,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她会如此凶狠对待刚嫂,同时,更没想到她会把胸前高耸的双峰,顶向刚嫂的双乳,而最吃惊是刚嫂的乳峰,竞没有丝毫受欺压的迹象,并且随即还击,形成乳贴乳的推顶,谁也佔不了便宜。

  剎那间,我的视线已被刚嫂丰满的双乳深深吸引,因为从没想过她胸前竟然有一对骄人的霸乳,甚至可以和芳琪相比,今回可真是跌破了眼镜,或许她是小刚的太太,以往没有特别留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看来小刚生前的艳福倒也不浅。

  「刚嫂,我现在给你机会,令我当事人不向你追究诽谤一事,而今你还不懂得珍惜的话,难道真想与我的当事人对簿公堂吗?」芳琪咄咄相逼的说。

  「我……我……我不知道……」刚嫂望了邓少基一眼,接着情绪很激动说了句不知道,便把身体转过后面,似在逃避芳琪的目光。

  刚嫂这个转身,可真要了我的命,因为她激动的转身,将原本贴在芳琪丰乳上的双峰,从右至左的狠劲一晃,丰乳摇晃的劲度,随即震动摆荡,波涛的余震,差点将我那对盯在她丰乳上的眼珠子震出地面。

  气血翻腾的我,全身发热,恨不得将刚嫂的霸乳摆在冒汗的掌心里,狠狠揉搓一番,以发洩内心所涌起的慾火。另外,也发现以她的高度和玉腿美妙的曲线,倘若站着墙边,架起她的右腿,火龙从她双腿之间的缝隙,插入禁区内的小洞,最为兴奋。

  可惜,这些仅属于幻想,因为事情闹到这个局面,已反目成仇,岂能有机会坐在一起。

  「刚嫂,别再冥顽不灵,上到法庭,你还是要说出实话。」芳琪相劝的说。

  「她不说,我可以说,但要等我办好女儿身后事再说。」江院长突然走过来说。

  「江院长……」芳琪一脸疑惑的神情,望着江院长不语。

  「我对你有好感,这是我的名片。」江院长将名片交给邓少基之后,接着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便转身回到道士身边。

  「江院长……」芳琪喊着江院长,但他只顾看着道士进行的仪式,充耳不闻。

  「谢大状,不用叫了,江院长不为龙生作证,我可以为你作证,龙生师父确实交了张卅万的支票给刚嫂,同时亦答应为死者小刚办理身后事。」罗美总督察说。

  「哦……不是吧?」人群中发出些疑惑的口吻说。

  「你们不用质疑我说的话,我可以用我的身份和人格保证,刚才所说一切,绝无半句虚言。」罗美总督察再三坚决的说。

  「罗督察是吗?你到此的任务,只不过是维持秩序罢了,谁要你那么多嘴,管别人的私事,难道你忘记现在是当值的时候吗?」邓少基挖苦罗美总督察说。

  「邓少基,我是总督察,并不是督察,维持秩序的是警员,我是指挥官,负责指挥工作,我知道自己现在当值,但你们喊着『与警合汙』的口号,所以我有必要出面澄清一件事,刚嫂看过案发经过的片段,亦知道龙生师父是因小刚成了无辜的受害者,为何你要颠倒是非,歪曲事实呢?」罗美总督察反驳质问邓少基说。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的……」众人纷纷难以置信的说。

  「你们别听外人胡扯,这是『与警合汙』最好的证明,别忘记,小刚是报社的副总编辑,是我们的好同事、好兄弟,他现在等着我们为他讨公道呀!」邓少基说。

  「大家少安毋躁,法庭自会审出一个结果,到时候便会真相大白。」芳琪说。

  「好!如果你们不进行公祭仪式,我可要命人清场了,怎么样?」罗美总督察说。

  「黄道士,开始吧!」邓少基对道士说。

  黄道士听了邓少基的吩咐后,开始举行公祭仪式,刚嫂虽是依足道士的吩咐又叩又拜的,但可以轻易瞧出她心不在焉的,相反,我倒是很虔心向小刚祷告一番,偶尔眼角会留意刚嫂叩拜的动作,尤其是胸脯的部位,虽然这对小刚很不尊重,可是想起刚嫂只关心钱,而对小刚的死毫不在意,内心便涌起为小刚报复的念头。

  真要命!望着刚嫂胸前丰满的霸乳,我已心痒痒的,加上她此刻的哭啼和俯身叩拜的动作,霸乳如同两个盛满热水的水弹,一摇三晃的,差点把我的灵魂也晃出体外,加上诱惑的乳型,心想要是将火龙夹在乳沟里抽送,再往她的脸上一射,肯定是无比的痛快,最后在慾火难熬的情况下,不敢再做窥视,免得越看越难受。

  既然不看刚嫂的身材,只好望向酒店大门,默默为逝去的朋友祷告,而今冷月和小刚已有家人为他们办理超渡仪式,唯独刘美娟和婷婷的姐姐,却无人前来超渡,心里十分难过,情绪相当失落。

  其实天狼君一伙人消失之后,以我现在的武功,是不惧怕任何人,甚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经过酒店地库爆炸一事,可就不能不多加提防,毕竟埋下炸弹的幕后者,手段比天狼君更可怕,最头疼是对方的身份,目前仍是一个谜,所以我不敢轻举妄动,除非找出幕后者的身份,一切才可作另一步打算,包括超渡仪式等等……

  就在最伤痛和惭愧的一刻,后面再次传来了吵闹声,但这次并不是闹事的声音,而是众人交头接耳的嘟囔声和阵阵的疑惑声,于是回头一看。

  「她们是谁呀?前来又拜祭谁呢?」众人望向路边说。

  「她们怎么会来呢?」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路边停了几部车,约有廿人左右,其中被人保护着的,正是巧莲和婷婷,而师母则从另一辆车走下来,陪伴她身边的人倒是令我有些意外,竟是殡仪馆的林公子,而他身边还有几位男人,章敏即刻上前迎接他们。

  「巧姐,你们到了……」芳琪上前对巧莲说。

  「是呀!刚才那些保安告诉我,前面有很多警察守着,不允许我们冒然前往,直到查证没事之后,才肯送我们过来,现在没事了吧?哦,江院长也在这,我上前向他打个招呼……」巧莲说完,走上前和江院长打招呼。

  巧莲带着林公子和几个男人到这里,难道是为刘美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看来八九不离十,要不然怎会把婷婷也带到这里来,何况身边还有殡仪馆林公子?相信这个谜很快会揭晓,因为林公子身边几个男人已换上道士袍服。

  这下子我可安心了,总算可以为刘美娟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不必再为此事耿耿于怀。

  另外,瞧见巧莲如此细心为我操劳一切,真想上前亲她一下,可当看见章敏便联想起正室一事,不禁又苦恼万分,而巧莲无法坐上正室之位,对邵家来说倒是一份遗憾。

  「江院长……」巧莲和婷婷很有礼貌,走上前向江院长打招呼。

  江院长只是点点头,便走到另一个位置。对于他这份冷淡,我看了实在有些恼火,只是巧莲不当一回事,走回芳琪的身边,不过,她的视线偶尔朝我身上望了几眼,我也笑笑的点点头,表示内心对她的感激和谢意。

  「巧姐,怎会有冷月的名字?」芳琪问巧莲说。

  「我担心江院长公事繁忙,分身不暇,所以多準备一份给冷月,原来江院长已办妥一切,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巧莲说。

  巧莲想得可十分周到,还为冷月準备了一份,而江院长似乎也听见巧莲刚才所说的话,要不然冷漠的他,脸上岂会流露感激的表情呢?

  道士準备一切摆设之后,便开始进行仪式,芳琪很识大体,在大庭广众之下,很大方跪在路面,焚香叩拜的,而中间的位置,亦让给了巧莲,至于章敏,也跟着她们跪在一旁。这一幕,使我看了很感动,差点忍不住也想冲上前跪在她们身边。

  眼看几位美艳的爱妻,一字排列跪在地面,恰好与刚嫂成了条直线,剎那间,感觉自己很自私,眼前已有了几位艳妻,为何还垂涎刚嫂的美色,何况家里还有紫霜和静宜……

  对呀!今天怎么不见静宜前来呢?以往巧莲办什么事,她会留在巧莲身旁帮忙一切,何况今天办理刘美娟的公祭仪式,她不可能不来的呀?莫非家里出了事?还是抱病在床,无法前来呢?

  哎呀!紫霜会不会给迎万的预言说中,真是出了事,所以静宜要留在她身旁照顾,而无法前来呢?于是,即刻拨紫霜的手机问个清楚,幸好她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养病,且关心的向我慰问,并再三叮嘱要我小心行事,倘若有什么危险之事,留给她康复之后处理。她这份关怀,使我对刚嫂一事,更加的惭愧。

  既然紫霜没有意外事情发生,总算可以安心进行默哀仪式,至于静宜的事,紫霜毫不知情,我也不想令她忧心,唯有等会问巧莲了。望着酒店的大门,想起刘美娟给我的那笔钱,而今,我却买下林公子的殡仪馆,为她办回身后事,世事就是这么奇妙,或许说命运早已由因果主宰一切。

  江院长举行的仪式最快结束,而且已收拾好地面的东西準备离去,而刚嫂方面则刚刚完毕,巧莲这方面只进行到一半,而且还是同时进行两位灵体超渡,所以花的时间会比较长,我趁不用叩拜这段时间,偷偷拨了通电话给芳琪。

  「亲爱的,你命巧莲把章敏带回家,我要追蹤刚嫂和邓少基,看他们和什么人接触,我相信他们背后必有人主使,而这个人或许就是埋下炸药的幕后者。」

  「嗯,你自己要小心。」芳琪说。

  「我会小心的,还有你今天很棒,很迷人!」我夸奖芳琪说。

  「不说了,又要叩头了……」芳琪挂上电话,忙着叩头。

  小刚的仪式虽然已经结束,但闹事群众们没有离去的意思,仍站在一旁观看巧莲进行的仪式,邓少基和刚嫂也是留在现场,直到所有的仪式结束后,他们和围观者才肯陆续散开,而章敏趁这个机会,偷偷把车钥匙交到我手上,然而,她肯听话跟巧莲回去,想必师母和巧莲已花了不少的口舌。

  【第三十八卷】第三章:梁医生的出现

  公祭仪式结束后,所有人各自离去,芳琪和几个拍照的工作人员离开,师母则和林公子,还有几名道士一块离去。巧莲和婷婷在保安人员护送下回家,章敏自然是跟着巧莲同一部车,只有我漫无目的在街上流连,等待着邓少基和刚嫂启程。

  邓少基和刚嫂走到路边,没有即时上车,在路边谈了一会才登入房车,我即刻上车準备来个大跟蹤。当启动车子后,邓少基的车却没有走,而我也只能在车上候着,心想他可真够面子,要辆保时捷跑车等候他的破房车……

  就这样在车上等候之际,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听后才记起是在医院偷拍我状况的梁医生,亦就是邓少基的未婚妻,印象中记得她有了身孕,当日曾答应我,今世除了邓少基之外,倘若接受第二个男人,那第二个男人必定是我——上次维护她的贞洁,半途中停下,没有将她佔有。

  「请问你是龙生师父吗?我是梁医生。」梁医生说。「对,我是龙生,梁医生你好,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呢?」我十分意外的说。「由于看见今早的报纸,知道少基十分的过分,所以赶到公祭仪式的酒店外,想当面和你道歉,可惜却没有碰上,所以只能冒昧通过电话向你道歉,十分不好意思。」梁医生说。

  「梁医生,你口中所说的少基,莫非就是你的未婚夫?」我假装毫不知情的说。「是的!少基就是我的未婚夫,亦就是辱骂你的报社副总编辑。」梁医生承认的说。梁医生对我十分坦白,但从她的语气中,感觉有些怪怪的,不知是疑心重,还是什么原因,总觉得她在撒谎,甚至怀疑是邓少基派她来试探诽谤一事。当正想回答她的时候,邓少基的车开走了,我只好戴上耳机保持和梁医生通话,一方面想着如何拆穿她的西洋镜,另一方面跟蹤邓少基的车。

  「梁医生,你怎会有我的手机号码呢?」我试探的问说。「龙师父,你贵人事忙,可能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个约定,当日离开病房的时候,我说过第二天不会见你,因为要调到别家医院,而我又答应过你一个条件,所以偷偷抄下你的联络号码,你不会怪我冒犯你的隐私吧?」梁医生说。

  对!梁医生说过,要是她有第二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必定是我——这原本是我给她的条件,最后,换成是她对我的承诺,没想到,她把这个承诺看得如此重要。

  「哦!对!我想起来了,这个约定怎会忘记呢?只是没想到你会坚守承诺,一般女子绝不会当作是一回事,抱歉!」我边驾着车跟蹤邓少基,边试探梁医生说。

  原来跟蹤这玩意,并非简单之事,除了不能跟得太近,又有交通号誌的麻烦,倘若跟纵对象是个转弯不亮警示灯的司机,更是防不胜防,偏偏邓少基这臭鸟,就有这个坏习惯。现在我才深深感受,跟蹤可是件苦差,亏我以前还很轻鬆,命紫霜跟蹤这个、跟蹤那个的,原来这些苦处,她一直任劳任怨的藏在心里。

  「原来龙师父不当我的承诺是一回事……」梁医生以沈重的语气说。梁医生的答覆,令我十分的尴尬,毕竟她的承诺与贞洁有关。另外,她今次在如此敏感的时刻里与我联络,并且扯上贞洁的话题,以她羞怯的性格,实在难以教我相信她会如此大胆,到底这会不会是邓少基的另一个把戏呢?我究竟该不该相信她呢?犹疑之间,脑海里突然想起,芳琪担心我被杨宝金扯入桃色事件一事。

  咦?邓少基在玩什么把戏?竟把车驾回酒店,难道故意耍我?但是没理由他会知道我从后跟蹤,况且我已经易了容,这部保时捷又是租来的,心想会不会是他漏了某些物件,所以回头寻找,还是电话里的梁医生在酒店附近,他回头接未婚妻呢?

  「不,我绝不是这个意思。对了,刚才你说你在酒店附近,想见我是吗?」我突然灵机一动,悄悄把车停在酒店附近,一方面继续跟蹤邓少基的车,一方面想引出梁医生,试探她是否在撒谎。

  「是呀!我来酒店,主要是希望能够碰上你,可以当面和你道歉。」梁医生说。

  「我在呀!」

  「咦?我也在酒店门外,但怎么不见你呢?」梁医生说。「我在刚才举行公祭的位置,你呢?」

  「我在附近的车站,我现在走过来……」梁医生说。

  「好,我在此等你,等会见……」我挂上电话说。

  我一方面和梁医生通话,一方面留意邓少基的举动,心想把他们二人引到一块,或许会看见我见不到的东西。果然,很多事,我是看不见,因为邓少基下了车之后,刚嫂也一起下车,双双走入酒店里,确实无法瞧见他和梁医生遇上的情形。

  「怪了,姓邓的,怎么会和刚嫂走入酒店呢?难道他们是情人?但是偷情也不用偷到这里吧!不对呀!酒店允许他们在门外举行公祭仪式,莫非幕后者与酒店有关?难道他们两个前来,是向幕后者交代一切?」我在车内不停自言自语的说。越想越不妙的情况下,唯有下车跟入酒店,发现邓少基和刚嫂没有到柜檯登记,而是直接进入柜檯后面的小门。

  这道小门我曾经进去过,里面是刘美娟的办公室,莫非幕后者便是这里的负责人?但刘美娟和张家泉已死,而且天狼君也死了,那谁会是这里最高的负责人呢?

  疑虑还未解开之际,梁医生的电话又拨了进来,想必是见不到我,所以来电追问清楚。现在可好了,刚才想让她和邓少基碰面,骗她走回酒店,而今他俩面是碰不上了,但我又不能不见她,要不然肯定会怪我要她,可是我却易了容,要是向她坦白一切,不就等于向姓邓的揭自己的底?万一她真是姓邓的派来的,那我……

  深入的想了一想,即使让邓少基知道我易了容,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反正芳琪已向法庭申请了限制令到他报馆,官司未了,是不準许再刊登有关我的新闻,所以没什么好顾虑的,只要不是桃色新闻就不怕,于是很安心按下电话接听钮。

  「龙生师父,我来到你刚才所指的位置,但仍是见不到你呀!」梁医生说「梁医生,外面很多人,又很热,我跑进酒店里吹冷气了。」

  「酒店里?你指刚才门口有人举行公祭的酒店?」梁医生说。

  「是呀!」我回答说。

  「好!我现在进来,你在酒店什么位置?」梁医生问说。「哦!在……在二楼的咖啡廊!」我向四周望了一眼说。

  「好!我现在上来,一会见!」梁医生说完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之后,我便马上搭乘手扶梯,上二楼的咖啡廊,并要了可以监视柜檯小门的座位,同时,故意让出一个看不见小门的座位给梁医生。

  戴着银色无框眼镜,且斯文秀气的俏丽梁医生,终于匆匆来到餐厅。

  虽然我没有告诉她桌号多少,但侍应生却把她给带了过来,或许她告诉侍应生,找刚进来的男顾客,所以很容易给她找着,但她见了我却停下脚步,四下张望,并向侍应生说找的人不是我。

  「梁医生,不用找了……」我示意侍应生可以走开,并邀请梁医生坐下。「你是……」梁医生很疑惑的望着我,始终不肯坐下。「我是龙生,只是易了容,不用大惊小怪。」我笑着说。「易容?是吗?」梁医生十分惊讶,接着慢慢坐下,但疑惑的神情,仍挂在脸上。

  「你不相信我是龙生?」

  「说实在,要人相信你是龙生师父,片面之词,恐怕不够说服力。」梁医生说。「嗯,这倒是,如果当日我不改变心意,直接把你佔有的话,今天便不会出现如此陌生的局面,需要我把病房里头的整个过程说一遍吗?当日你拉上窗帘布之后,接着把身上……」

  我还没有说完,梁医生已不让我往下说,脸泛红霞的说:「够了,别再说,我相信你是龙生师父就是……」

  对!梁医生羞怯颤抖的表情最迷人,好比处女破身前的心慌恐惧般,当日在病房就是被她这种表情,搞得我意乱情迷的。「梁医生,你相信我是龙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说,但简单的解释总是要的,亦是一种礼貌。由于最近闹出许多不快之事,加上记者贴身式的困扰,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烦,请勿见怪。」我解释一番说。「梁医生,你相信我是龙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说,但简单的解释总是要的,亦是一种礼貌。由于最近闹出许多不快之事,加上记者贴身式的困扰,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烦,请勿见怪。」我解释一番说。只要命!梁医生向我——尔羞怯娇人的一面后,没想到讚不绝口的她,胸前那对丰乳,竟然起伏不定的晃摆,使我的双眼不得不往她低胸领口上窥视,最终,被她两座微微震荡的弹实胀乳,诱得心痒痒的,脑海里甚至想着,她的腿间是否同样挂上薄如蝉翼的小布,而小布上又是否沾上了潮湿的水渍……

  「龙生师父,你在想些什么?哦!」梁医生轻声的问,之后随着我的目光,垂头望向自己低胸的领口上,突然脸上一红,急忙将衣领拉上,以遮掩领口上的乳沟春光。

  「好的东西总是百看不厌,对了,想喝点什么?咖啡还是奶茶?」我称讚一句,以掩饰我的尴尬说。「我想要杯热鲜奶。」梁医生脸泛红晕的说。

  「对呀!你有身孕,不可以喝咖啡,热鲜奶最好,不过,以后也不用喝鲜奶,本身便是最大的供应商。」我故意戏弄梁医生,以便挥走讨厌的陌生感。

  「你还说!言归正传,我来此的目的,主要是代少基当面向你道歉,虽然他不再是我的未婚夫,但他如此的冒犯,害你一夜之间受千夫所指,我心里实在很不舒服,所以想当面向你说声对不起。」梁医生歉疚的说。没想到,梁医生和邓少基的感情,竟峰迴路转的闹翻了,并且婚也结不成,真是始料不及。

  然而,这个婚结不成,对她来说亦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她有了身孕,但她所说的一切,我只能半信半疑,即使她无名指上少了心型的钻石戒子,仍是无法对她百分百的信任。

  「你们的婚事?」我深感疑惑的说。

  「取消了,亦正式和他分手了,哎……」梁医生叹气的说。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我,对梁医生此刻的表情,深信不疑,看得出她心里十分哀伤,要不然她绝不可能不知道侍应生已端上了热鲜奶。

  「抱歉……喝口鲜奶再说吧!」我提醒梁医生鲜奶已摆在桌上。

  「哦!谢谢!」梁医生望着拌匀的热鲜奶,迟迟未饮。

  「梁医生,你的婚姻突如其来的骤变,我不知该贺喜,还是为你伤感,因为上次偷拍事件中,感觉你的未婚夫过于自私,非但不为你的处境担忧,反倒为了利益,不惜要你冒险,试问这样的男人怎能寄託终生?可是,你有了身孕,分手的决定,该慎重考虑,对了,分手的导火线是……」我试探的说。

  我故意要梁医生说出分手的原因,想在里头找出她撒谎的破绽。「龙生师父,不怕坦白对你说,当日偷拍你病情的事情失手后,他非但不高兴,而且怀疑我在欺骗他,亦开始对我冷淡起来,甚至不瞅不睬的,后来有女子频频找他,还拨电话到家里来,为了这件事和他争吵过数次,之后他变本加厉在外头过夜,几次吵架中,有意无意间还讥讽的说,我不帮他没关係,外面还有女人肯帮他,试问遭受如此的讽刺,在他身上还有希望得到幸福吗?」梁医生叹气的说。

  「梁医生,你的未婚夫不会就这样,便不信任你吧?」我再次试探说「龙生师父,我的未婚夫,知道你与死去的副总编辑小刚是好朋友,假设你发现了偷拍事件,必定趁此机会报警,为好朋友小刚刬除他,以助小刚得到总编辑之位,但你却不了了之,所以他怀疑我找藉口推搪他,不愿帮他而恼火。总之,他就是疑心重,视事业为一切,还说帮不到他的女子,没资格当他的太太,试问我还能留在他身边吗?」梁医生很无奈的说。

  梁医生的未婚夫邓少基说得一点也没错,我确实会助小刚一臂之力,刬除有能力与他争夺总编辑之对手,相反,我却不了了之,放他一马,他怎可能会相信我如此的大方?不过,从这件事轻易瞧出,邓少基的手段并不简单,为了利益,可以不顾一切,甚至老婆也可以不要,但他绝不会想到,梁医生已为他承受了很大的委屈。

  不对!一个男人可以抛弃老婆,那身边一定有第二个女人,要不然绝不会做出抛妻之事,何况还是有了身孕的未婚妻,难不成他与刚嫂有染,还是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呢?看来邓少基外面的第二个女人,必定有能力助他平步青云,要不然他不会赌得那么大、拼得那么猛……

  「粱医生,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亦深感遗憾,没想到当日不报警,反而成了破坏你美满婚姻的主凶,实在抱歉,但有件事想请问你,刚才你说有女人找邓少基,你知道对方的身份吗?」

  「龙生师父,千万不要这样说,要不是发生这件事,我还看不清楚未婚夫的真面目,今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没有嫁错郎。至于,你问那女人的身份,我并不知道,只知道她与少基很熟,而且少基对她唯命是从,她的电话一到,少基便马上要出去见她,看得我很生气,但未曾侦查过什么,况且我的能力也办不到。」梁医生说。

  梁医生剖白她的遭遇,虽是有些牵强,但内容确实有迹可寻,并不像随口胡言,况且我认识的邓少基,他的手段和心计,简直是卑鄙下流又无耻,抛妻弃子、随风倒舵,亦不足为奇,剎那间,我对着面前的梁医生,一片迷惘,猜不透亦看不清楚她到底是忠还是奸。

  「梁医生,可以伸出你的手掌吗?」

  「做什么?」梁医生疑惑的问,但右手则毫不犹豫摆在桌上。

  「谢谢!」我伸出左手捉着梁医生的右手,暗自施展奇人的感应力,以测试她的虚实,结果,心里很快感应到是忠的一面,而紧闭的双眼中,出现与她做爱的画面,而且她还是大着肚子,当想多看一会的时候,却被她抽回的右手给惊醒了。

  「你做什么?」梁医生羞怯的缩回右手说。

  梁医生缩回右手后,面泛红霞低着头不语,而我心里头则想,既然奇人感应的画面出现与她性爱的一幕,那表示对我绝对是真心真意了,要不然以她忠贞不渝的性格,加上医生该有的生理常识,绝不会大着肚子与我做爱,除非她的慾念战胜了理智,不顾一切,以满足心中之渴求。

  「我在追忆昔日与你在病房里的温馨一幕……」我大胆的试探说。

  「你……还想着……病房……里……的事……」梁医生用颤抖的语气说。

  「是的!」我点头说。

  梁医生十分的害羞,急忙端起桌上的热鲜奶,以逃避我注视她娇红脸颊的目光然而,我的目光,却不是注视在她的脸上,相反是盯在她的肚子上,心想奇人感应的画面是已胀大的肚子,并非此刻的小肚,看来今儿个还不是时候,但那性爱的画面,又是如何开始的呢?

  「你别这样看我,脑子里别想着病房里的情景,十分尴尬……」梁医生羞怯的说。

  「梁医生,你叫我别看别想的,但你和未婚夫已取消了婚约,难道就此终身不嫁吗?问题是当第二个男人出现的时候,你的心理却被一张无字的承诺所约束,你会嫁得心安理得吗?」我故意挑起承诺一事说。

  「龙生师父,直到今天为止,我对你的相数,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梁医生说。

  「此话何解?」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师父,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其实当日你已相出,我的婚姻必定会出问题,亦知道我是嫁不成,所以要我订下,你是我今世第二个男人的承诺,当时我还以为你挺好人的,爽快答应并许下承诺,原来是上了你的当。」梁医生娇瞠满面的说。

  所有的医生,脸上只会挂着慈爱或严肃的面孔,而娇瞠的一面,确实难以瞧见,偏偏这时候的梁医生,在我面前换上这张既撒娇、又羞怒的可爱脸孔,使我看了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梁医生,其实你不必想得那么複杂,所谓的承诺,只不过是口头上答应罢了,并没有立下契约书,更不是向上天立誓什么的,即使你不守承诺,亦不会有什么报应或损失,况且我也不知道你的未婚夫是谁,更不会向你登门讨债,所以不必耿耿于怀。」我大方的说。

  「龙生师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承诺就是承诺,何况当时的承诺,是对着躺在病床上的病者许下的,如果我不履行承诺的话,日后可无法面对躺在我面前的病人,或许这是我固执的一面。」梁医生理气直壮的说。

  「嗯,听你这么说,你今天主动出来当面和我道歉,并且告诉我取消婚约一事,目的是想履行当日的承诺,要我成为你今世第二个男人?」我毫不犹豫大胆的说。

  【第三十八卷】第四章:计中计

  梁医生理气直壮,表白对承诺的看法和观点,并强调倘若逃避的话,日后将无法面对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因为她许下承诺的时候,我当时正好躺在病床上。这时候的我,心想既然梁医生有这种想法,亦没必要在她面前再掩饰什么的,决定开门见山,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嗯,听你这么说,你今天主动出来当面和我道歉,并且告诉我取消婚约一事,目的是想履行当日的承诺,要我成为你今世第二个男人?」我毫不犹豫大胆的说。

  「是……但不是现在……」梁医生摸着肚子,咬牙切齿的说。

  「你不是想生下肚里的小孩吧?你和你的未婚夫已经……」我欲言又止的说。

  「虽然婚是结不成了,但小生命的到来,我们无权将他杀掉,况且我是一个医生,一切只能听天由命!」梁医生很无奈的说。

  「梁医生,你的意思是决定生下肚里的小孩?」我紧张一问说。

  「对!我会独力养大他,当未婚妈妈又如何?」梁医生摸着未胀起的小肚说。

  哇!果然不出我所料,梁医生坚持要留下小孩,当个未婚妈妈,那等于见到的奇人感应画面是真的,这回可乐死我了,只可惜现在仍不是时候,因为奇人感应画面里的她,肚子已经胀起,并不是这个模样,另外,我该怎么样才能说服她受孕期间履行承诺呢?

  「梁医生,我很认同你对小生命的坚持,另外,想向你请教一个生理或心理的问题,希望你能为我解答。」

  「我会儘量解答,请说。」梁医生爽快的说。

  「梁医生,我听很多人说过,女人一生当中,怀孕五个月期间,是做爱最佳状态的时候,亦是男人视为最满足的性爱,不知是什么原因呢?」我找出个话题说。

  「这……」梁医生羞怯竟答不上话。

  「梁医生,当是回答患者的问题如何?」

  「好!其实女人怀了孕,三至四个月期间,是不适宜圆房,恐防会出现流产事件,当踏入第五个月,亦就是一百三十五天后,胎盘稳住了,适当的圆房是可以进行的,但过于粗野动作,仍要避免……」梁医生简略的解释说。

  「原来如此。为何有人会说,女人这个时候圆房,是最完美的一刻,意思是说,两人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性爱乐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继续的问。

  「这个问题该是心理问题,我只能简略的作答,毕竟我不是读心理科,原因是太太怀孕百多天里,夫妻俩无法圆房,而太太眼看丈夫压抑性慾多日,内心始终怜惜万分,当可以圆房之际,必会儘量讨好丈夫,而妻子本身同样饱受禁慾的煎熬,一旦释放起来,生理的分泌自然顺畅,自然而然达到圆房的无比满足感,而丈夫同样也得到无比的满足,新鲜感亦是其中一个主要的因素。」梁医生解释说。

  「梁医生,听你的解释,如果和五个月身孕的女子圆房,但对方不是太太,心理上的兴奋,是否又会一样呢?」我故意多此一问说。

  「当然不会,刚才所指的那种兴奋的感觉,只会出现在恩爱的夫妻身上,如果和太太以外的女人,除非感情恩爱如夫妻般,要不然心理上是得不到的,而你所谓的痛快或快感,皆来自怜爱对方所产生的温馨之感。」梁医生解释说。

  「原来这样,我还以为用钱可以买到五月孕妇之乐,听你的解释后可大失所望,因为我学神数的时候,选了子损一门,就是没有子息的意思,看来今世都无望享受五月孕妇之乐。」我撒谎叹气的说。

  「龙生师父,事情并非你想像中那么悲的,你所谓的子损,并没有科学根据,即使真的不育,在医学发达的环境下,应该可以帮到你,不必太灰心。」梁医生很有信心的说。

  「梁医生,我身上的伤能快速康复,还有令人不可思议的武功,是否又有科学和医学上的根据呢?」我不满的驳上一句说。

  「这倒是无法解释的事……」梁医生苦笑着说。

  「哎,今世难得到人间一游,却无法得到五月孕妇之乐,确实憾事一件!」我长吁短叹的说。

  「你真的那么渴望得到五月孕妇之乐?」梁医生羞怯脸红的问说。

  「我当然渴望得到五月孕妇之乐!哎!算了吧,今世无望了,不过,想起来上天开的玩笑也够大的,它既然肯赐我多位红颜知己,但又要我饱受子损之苦,使我无法尝到五月孕妇之乐,真不知是有心讽刺,还是故意戏弄?」我再次撒个谎,试探梁医生的反应。

  梁医生沈默不语,似在犹豫些什么,而我亦由得她独自沈思,继续监视刚嫂和邓少基的动静。碰巧监视中的猎物,正从酒店柜檯的小门走出来,刚嫂似乎有很多话要对邓少基说,而邓少基却很不耐烦的边走边骂,这一幕,正好让梁医生瞧瞧,看她有什么反应……

  「梁医生,你瞧刚从酒店电梯走出来的一男一女,那个男人正是刚才主持公祭仪式的邓少基,他是否你的未婚夫呢?」我指向楼下的邓少基和刚嫂说。

  「就是他!没想到仪式刚刚完毕,他便拖着女人上酒店房间,而这个女人……咦……怎么会是她……她不就是……刚才为死者举行公祭仪式的刚嫂吗?少基的女人怎会是她?那我……不可能……少基不可能为了她……而不要我……不可能……」梁医生惊讶中,自言自语的说。

  「梁医生,你说邓少基的女人不是刚嫂吗?但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从电梯里走出来,如果有事情要谈的话,也该到这餐厅里谈,怎会上房间谈的呢?如果不是上房间,又怎会从电梯里走出来,真是莫名其妙。」我落井下石的说。

  梁医生的表情很疑惑,我心里则偷偷窃笑,不管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邓少基是从柜檯里的小门走出来,不过,她的表情越疑惑、越恼火,表示她对邓少基和刚嫂合计对付我一事,毫不知情,而她口中所说的取消婚姻一事,即使是假的话,恐怕此刻也已亮起红灯,就算不取消婚事,起码也会大吵大闹一顿。

  「不可能……少基怎会看上刚嫂的,实在难以相信和接受……」梁医生摇头叹气的说。

  梁医生说得没错,邓少基怎会放弃当医生的太太,而搭上有夫之妇的刚嫂,除非梁医生口中所说的女人,是柜檯小门里的女人,那比较合情合理,可是小门里并没有什么人走出来,亦无法得知到底是男还是女。楼下的刚嫂,似乎被邓少基骂了一顿后,没有再与他纠缠,任由他离去,而她则独自坐在大厅沙发上发愣。

  「梁医生,邓少基和刚嫂分开了,你要上前问个清楚吗?」我试探说。

  「有什么好问的,事实已摆在眼前,我不至于那么下贱,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边吧?」梁医生气鼓鼓的说。

  「这倒是,我更难以想像,刚嫂会背着小刚做出红杏出墙的事,但世事往往令人捉摸不透,好比我俩在病房里的时候,怎会料到你的婚姻会突然告吹,要不然我也不会为了你的幸福将来,而有所退缩……」

  「你当时真是为了我的将来幸福,而改变主意放我走的?」梁医生严肃问道。

  「是的!除了幸福的理由外,还有什么理由会放弃已到嘴边的天鹅肉呢?」我装成有些委曲的说。

  「好吧!龙生师父,我们两个月后再见,我会满足你想得到的五月孕妇之乐,算是上天派我来……弥补你今世的遗憾,抱歉,我先走一步。」梁医生拿起手袋,脸红的说。

  「这么快就走了?不多坐一会?」

  「不坐了,我已把话说到这种局面,总不该让我继续尴尬吧?给我保留一点自尊好吗?」梁医生走出座位,羞怯的说。

  「嗯,刚才的话也算是承诺吗?」

  「当然算是承诺!今天这杯热鲜奶,谢了,下次我请……再见!」梁医生小声说完后,掩着羞红的脸,急着脚步走了下楼。

  听了梁医生说,下次请我暍热鲜奶,可愕住了半响,因为我脑海里想着,她口中所说的鲜奶,是否从她乳头里挤出来的鲜奶?另外,是準备好一杯拿出来的,还是一滴滴从乳头挤出来的呢?

  直到梁医生的背影消失后,我才如梦初醒般,即刻将视线转移到楼下,并看见梁医生故意走到刚嫂面前,停下脚步的望了几眼,接着直走出酒店大门。

  这次虽然和梁医生谈了一会,但从种种迹象来看,不像是邓少基派来的间谍,因为整个谈话过程中,她不曾企图套取对我不利的谈话,相反则留下很多导致名节受损的话题,如果是奸细的话,不会笨得不懂得防範吧!

  梁医生走了后,酒店大厅的沙发上,仍是坐着孤单的刚嫂,而她不愿离开酒店的原因,恐怕也只有两个,一个是等人,一个是遇上很大的烦恼,目前还没有解决的方法。而我刚才亲眼目睹,她被邓少基骂了一顿,想必二人是闹翻了,然而可以令她如此烦恼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钱」字,要不然就是等柜檯小门里的人。

  正愁着如何接近刚嫂之际,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个请君入瓮的妙计,于是向侍应生要了张纸条,写上「是否为龙生的事而烦恼,可以上来一谈,由于纸条让人转送,故不写详情,有兴趣就上来一谈」,接着交由侍应生递给楼下的刚嫂。

  侍应生传递了我写给刚嫂的纸条后,便转身离去,而刚嫂则向楼上的餐厅望了一眼,接着没有什么动静,仍是坐在沙发上继续沈思,这回皇帝不急,我这个太监可急死了,没理由她不感兴趣的……

  过了一会,刚嫂终于起身,紧张的一刻,使我掌心冒汗,因为她要是走出大门,等于失去接近她的机会,幸好她的脚步是朝向餐厅的楼梯,我即刻向侍应生要了瓶白酒和两个酒杯,想必烦恼的她,有酒消愁是最好不过了,况且白酒很多女人都不会抗拒,而令我较为安心的,则是她接过纸条后,一直没拨过电话。

  向侍应生要了瓶白酒后,我即刻拨电话给芳琪,要她与我配合,并通知她,倘若刚嫂第一通电话找她,什么条件都别谈,同时发出控告诽谤的恐吓语气,如果第二通电话再找她,就依之前的条件给她卅万,但要听到我的声音才出价,而芳琪和我似乎有了默契,除了叫我小心之外,便是回答「知道」二字,什么原因也没有问。

  侍应生带着刚嫂走过来之际,我今天破例在她身上仔细看一眼,实话说,今天要不是在公祭仪式上,看过她怒顶芳琪丰乳的一幕,还不知道她胸前有如此巨大的本钱,虽然过去曾与她碰面多次,但碍于她是小刚的太太,所以不曾留意她的胸部,即使在警局那次碰面也不例外,今天她的身份虽是没变,但却成了我的敌人。

  虽然刚嫂现在成了我的敌人,但她始终是我好友的妻子,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要尊称她一声「嫂子」,然而,她是否值得我去尊敬,则要看她对我死去的朋友小刚存着什么态度,假设她不尊敬小刚,或为了钱不惜玷辱小刚的名声,甚至曾做过对不起小刚的事,我必会为小刚出气,一切只看她如何对待生前的小刚。

  刚嫂很快走到我面前,我示意她坐下,然后挥手叫侍应生走开。当她坐下的一刻,胸前的巨乳,果然很丰满,且很有弹力的晃摆了几下,看得我双眼差点冒出火来,幸好她身上穿着的是密实的长袖素色上衣、白色棉质的长裤,要是换作低胸短裙的话,恐怕我已忘记她是小刚的太太,更别说考验她怎样对待死去的小刚。

  「你是……」刚嫂没说完,我即刻制止不让她说。

  「别出声,还没问你话的时候……」我向刚嫂施出个下马威说。

  刚嫂一言不发站起身,準备离开座位。

  「你宁愿收下龙生的律师信,也不想要他的卅万支票,那就请便!」我淡淡的说。

  「你……」刚嫂想了一会,很快坐回原位。

  侍应生终于把我要的白酒端上来,且很有礼貌的斟了两杯,而我也第一次全神贯注凝视刚嫂瓜子型的睑蛋,发觉她双眉形态虽美,可是眉毛前枣后疏,晚年不景之相,而鼻翼够圆润,但人中之位薄而不实,容易轻信他言,最糟糕是小动作,喜欢掩面斜看,想必早已红杏出墙,做了对不起小刚之事,但以上种种不好的面相众在一块,便会成了一个大美人,听说慈禧年轻的时候,就是这种面相。

  「冰凉的白酒,足解你烦闷的心情,酒的颜色又不会对死者不敬,且适合你现在的身份。」我举起酒杯示意刚嫂碰杯说。

  「适合我的身份?」刚嫂好奇一问。

  「寡妇呀!你现在不该是清心寡慾吗?」我讥笑的说。

  「你……」刚嫂有些赌气,不愿和我碰杯,自己喝上一大口。

  刚嫂喝第一杯酒的情形,我轻易瞧出她内心十分忧虑,且心烦焦躁的,再深入的想了一会,估计邓少基对她的责骂,有可能是柜檯小门里的老闆不满意他们的表现而不给钱,刚嫂为了钱自然会死缠着邓少基,结果遭受邓少基无赖的辱骂,之后不顾而去,徬徨失措的她,只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小门里的老闆出现

  「事情会不会是想像那样呢?」我自言自语的说。

  「你叽哩咕噜在说些什么?对了,找我来有什么事?」刚嫂问说。

  「嗯,我是来送钱给你的,这个答案满意吗?」

  「你为何要送钱给我?难道……你刚才口口声声说我是寡妇,莫非想和我床上交易?告诉你,我可不是妓女,更不会卖身,你别作梦!」刚嫂恼怒的说。

  「如果要你卖身给龙生呢?」我试探的说。

  「你究竟是谁?」刚嫂有些激动的说。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但你可以称呼我李察。」我儘量拖延时间,希望刚嫂多喝几杯酒,放下警惕之心,容易投入话题。

  「好!李察先生,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不需要转弯抹角的,爽快点!」刚嫂说。

  「好!刚嫂果然够爽快的,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刚才你们的老闆不给钱,而邓少基又赖你的帐,使得你心烦焦躁,对吗?」我姑且大胆一试自己的推理说。

  「你怎么会知道?」刚嫂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说。

  果然猜中了!刚嫂和邓少基两人进入柜檯小门里,果然是见老闆,既然是老闆的话,肯定是坐在刘美娟以前的办公室,心想如果要让刚嫂更信任我的话,就必须说出里面的情形,那才会显得我是同一伙的,幸好里面的摆设,目前仍记忆犹新,乾脆大胆一次,来个敲山震虎,令她防不胜防。

  「你不必问我为何会知道,房间里面有三十几部金融的电视机和几张长型的会议桌……对了,你看见办公桌旁边那棵芒果树吗?临睡前曾说过想搬走它,不知是否已命人搬走了?」我故意说出与她老闆很熟悉的话。

  「你怎会知道这么清楚?临睡前?莫非你是邓少基老闆的丈夫?」刚嫂惊讶的说。

  原来柜檯小门里的老闆是女人,然而,从刚嫂不加思索便把我当成是她老闆的丈夫,那照我现在易容过的面相,她所谓的老闆应该是上了年纪的,既然如此,我可不必操之过急,转用慢火煎鱼法,只要她多喝一口酒,就会多吐一句话,看来我不当警察,真是警队的损失。

  「这点你不用管,我和我太太时常闹意见,就从你们所做所为一事,她认为不行,我倒认为很棒,只是邓少基破坏了许多机会,而且他处事沈不住气,少了你那份稳重,还有就是击不中龙生的要害,要不然你想龙生怎么样,龙生就会乖乖的让你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且故意夸大刚嫂的能力说。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老闆。对了,你刚才说邓少基破坏了很多机会,而我处事就沈得住气,那该怎么做才能击中龙生的要害呢?」刚嫂有些沾沾自喜的问说。

  「你还有兴趣继续玩下去?我太大……」我欲言又止的。

  「李察先生,虽然你的太太停止了交易,也只交了一部份的钱,但那笔钱却给邓少基一个人拿走,他分文都不给我,如果你想继续交易,我可不想和邓少基合作,要是我一个人办不到,需要他的帮助,那钱方面你可要替我做主,免得又让他一个人独吞,我现在无依无靠了……」刚嫂愤怒且博同情心的说。

  难怪邓少基会和刚嫂吵起来,原来是钱作怪,幸好他们的老闆已停止了交易,表示我不会再受邓少基的骚扰,问题是他老闆到底是谁?为何要对付我呢?莫非她就是埋下炸药的幕后者?

  「李察先生,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我的要求很过分?这样吧,如果我在龙生身上得到便宜,那我便不向你收费,如何?」刚嫂很急切的说。

  「刚嫂,你误会了,钱不是问题,主要能对付龙生就行,我还要让你在他身上赚取一切,你赚得越多,我就越高兴,除了报回当日一耻之仇外,还要向太太证明对付龙生的手段是不能心软,同时亦证明我的计画是天衣无缝。」我神气的说。

  「好!我会照你的方法进行,狠狠赚龙生一笔,亦不会令你在太太面前失威,不过,你的办法可要行得通,要不然对你则白费心机,对我可就一无所有,但要我怎么相信你的能力呢?」刚嫂质疑的问说。

  「考起我来了?其实我已派人在龙生身边办事,只要我一通电话,什么事都行得通,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拨个电话给谢大状,问问关于要给你的那张卅万支票,什么时候可以给你兑现。」我冷笑着说。

  「你竟然知道卅万支票,需要经过谢大状?」刚嫂大吃一惊的说。

  【第三十八卷】第五章:不可告人之事

  刚嫂喝了几杯酒后,再谈了一会,结果,在我打蛇随棍上的套话技术下,逐渐鬆懈她的警惕力,我亦趁此机会要她成为我的棋子,邀她和我合谋欺骗龙生大计,以便各得各的好处,但口直心快的她懵然不知,还以为我会给她带来什么好处,相反,我想得到的好处,就在她的身上。

  「你竟然知道卅万支票,需要经过谢大状?」刚嫂大吃一惊的说。

  「哈!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呢?」我向侍应生示意要多一瓶白酒。

  「李察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向谢大状要回那张卅万支票?」刚嫂喜出望外的说。

  「当然,除非我助你一臂之力,要不然别说那卅万支票无望,恐怕谢大状告你的诽谤律师信,很快将送到你手里,不信你试试拨个电话给谢大状。」我笑着说。

  「真的要试?」刚嫂一脸狐疑的表情说。

  「你不试过我的实力,我们岂能合作呢?对吗?」

  「好!」刚嫂从手袋里搜出芳琪的名片,接着很紧张的拨出电话。

  这通电话,我知道芳琪不但不会交支票给她,反而会向她发出控告诽谤的恐吓恶言,毕竟我与芳琪已有了沟通,刚嫂只会自讨苦吃,结果,她被吓得面如白纸般,愕然的望着我。

  「怎么样?」我拿起酒杯说。

  「没想到龙生那么无情,竟然告我诽谤罪,完全忘记我是小刚的老婆,简直是冷血畜生,没情没义,仗势欺人!」刚嫂气得破口大骂,一口气连喝下两杯酒。

  当面被人指骂为畜生,不但不可以发脾,还要笑着接受捱骂,我还是头一回,正所谓那句「当上妓女,就不怕鸟大」的话,我还是懂得,只是没想到她的酒量如此惊人,喝了大半瓶白酒,仍面不改色,莫非所有的酒都装进丰满的巨乳里?

  「刚嫂,这不能说是龙生的错,换做是别人也会这样做,要怪的话,只能怪你们处事沈不住气,没一箭把老虎射死,反而踩到它的尾巴,试问老虎看着敌人拿着弓箭,怎会不转身反咬一口呢?」

  「李察先生,没一箭把老虎射死和处事沈不住气,此话何解?」刚嫂不明的问。

  「好!我解释给你听,你要龙生负责殓葬费,却不让他办理,私底下找殡仪馆代办,等于要他下不了台,别忘记他的身份是风水师,什么竹槓他都会让你敲,但伤害他身份的竹槓,就一定敲不响。还有你以为有报章指责他的不是,他就会怕了你,会妥协一切,让你伺机讨回一笔赔偿?太幼稚了!」我讥笑的说。

  「这个方法是邓少基教我的,当时我曾担心如此一闹之后,谢大状那卅万支票便会泡汤,但他向我保证非但能得到卅万,还可以趁机勒索更多的钱,加上他说有位老闆同情小刚的遭遇,誓为小刚打抱不平,不惜花钱在报章上,公开指责龙生的恶行,同时答应私底下给我们一百万。」刚嫂气愤的说。

  「你真的相信,有人会掷出一笔钱,不为名利,只求伸张正义?」我冷笑着说。

  「要是我不相信的话,今天使不会被龙生反咬一口,这都是邓少基害的,他老闆儿我们失势,即刻终止交易,只愿付十万元给小刚当殓葬费,而那十万元最后给邓少基抢去,还理气直壮说是他请律师的费用,我真搞不懂之前怎会相信他的话,导致有此下场,哎!我的命真苦!」刚嫂怨天尤人的说。

  刚嫂的头脑真是简单,三言两言便可把她给骗了,或许她为人一向自私,导致贪念重而迷失了本性,假设她今次不是想趁小刚的死多捞一些钱,相信不会闹出这种事。现在可好了,小刚的报社被芳琪告诽谤,报社自身难保,应该不会发抚卹金给她,而她极有可能也要面对诽谤的指控,别说我那卅万泡了汤,即使小刚的保险金,恐怕也不足以抵还我的名誉赔偿,今回她的头可大了!

  「刚嫂,邓少基当你是个傀儡罢了,今回你可上了他的当,他先利用你的身份,师出有名,在报章上颠倒是非,大肆抨击龙生、博取群众的支持,后则向老闆邀功,名利双收,而你却一无所得。其实整件事上,你应是真正的大赢家,谁料,给邓少基这么一骗,变成了大输家,你也真够蠢的!」我挑拨离间的说。

  「我怎会是个大赢家呢?」刚嫂举起酒杯,很疑惑的说。

  「你收了卅万支票的钱,等于可以随时接近龙生,试问有哪个女人在他身上是得不到好处的?单单一个师母,已得到他几亿的投资!」

  「对呀!我怎会那么笨?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好呢?」刚嫂紧张的问说。

  「先要把那卅万支票的钱弄到手,只要钱弄到手,指控你诽谤一事,自然也会没事。此外,要和龙生化敌为友,以你是小刚太太的身份,还怕接近不了龙生吗?」

  「对呀!但谢大状她……」刚嫂很失望的说。

  「这点你不用担心,只要我找一个人谈谈,谢大状自然会主动联络你,我去拨个电话,你先坐一会。」我拿起手机,离开座位说。

  离开座位后,我即刻拨个电话给芳琪,告诉她计画有变,并要她十分钟后联络刚嫂,主动说因为小刚的关係,前事一笔勾消,发丧之日,卅万支票即可兑现。芳琪除了答应之外,并没有问是什么原因,只是叮嘱我小心处事,没事就早点回家,免得家里人担心。

  回到座位,刚嫂紧张的眼神,即刻盯在我身上。

  「刚嫂,别担心,只要你的手机拨得通就行了,等一会吧!」我喝一口酒说。

  「哦!」刚嫂马上测试她的手机。

  「等十分钟左右,电话就会响了,现在别说话,我想静一静,好把整个计画设计成天衣无缝,我要令你赚取龙生的一切!」

  「真的?赚取龙生的一切?好……好……」刚嫂既紧张,又兴奋的说。

  「别出声……」我装出严肃的表情说。

  刚嫂忙点头不再说话,我则假装闭目沈思,窃看她的动静。

  此刻,我了解她的心情,不说话就会越紧张,酒也会多喝几口,虽然嘴巴没有和她交谈,但眼睛却不会因此而闲着,除了窥视她那丰满的胸脯和身上露出衣外的肌肤外,还想到一个问题,乳房肯定比肌肤更雪白,那乳头和乳晕,又是否粉红色呢?

  紧张导致心跳加速,隐约中,察觉刚嫂的脖子开始泛红,显然是体内的酒精,因心跳加速,迅速上升,然而,粉颈上这片酒红,开始逐渐扩散到脸颊上,越看就越迷人。

  突然,脑海里浮现她半裸姿态的躺在床上,而雪白交叠的粉腿,令诱惑的禁区,若隐若现,半个丰腴的翘臀,则露出被单外……

  慾念虽然不停的昇华,但脑海里始终没有忘记她是小刚之妻。如果她真是做出对不起小刚之事,我誓为小刚出气,这点小刚可不能怪我,毕竟冷月的死,他要负起一半的责任,当日他确实为了独家消息,怂恿我们夜探酒店地库;假设刚嫂没做出对不起小刚的事,那我只好认命,让刚嫂从一而终,绝不会侵犯她。

  时间过得很快,刚嫂的手机响起,表示大自然又剥走我十分钟的人生。

  刚嫂十分紧张,拍了我一下,示意电话中的来电显示是芳琪拨进来。从她喜出望外的眼神中,不难察觉强烈的贪婪之光如两支利箭直射入我体内,企图想夺走我身上的一切。

  「听吧!」我示意刚嫂接听电话。

  「嗯……」刚嫂提起颤抖的手,按下接听钮。

  我一边拿起酒杯品着美酒,另一边则欣赏女人内心所涌起的矜持美,这种将喜悦感压抑在内心,而不敢态意笑出声的美态,便是难得一见的矜持美,试问我又岂能错过这一幕,何况她唇边还沾着芳香的白酒。

  「我是……好的,谢谢!再见!」刚嫂在颤抖的语气中,不停点头,唯命是从的说。

  刚嫂挂上电话后,睁大眼睛望着我,愣住了半晌,虽然她的动作是停顿了,但娇憨迷人的红霞,却逐渐从她脸上散发出来,十分迷人。

  「如何?」我克制内心的冲动问说。

  「成了!谢大状真的答应,肯让我那张卅万支票兑现,并且不告我了,你真是很厉害,简直难以置信!幸运之神,终于出现了!」刚嫂喜出望外,得意忘形的说。

  眼看短短几秒钟的电话,便能把一个徬徨失措的女人,变成眉飞色舞的开心雀,内心不禁叹了一句「钱真是万能呀」。

  「刚嫂,先别开心得太早,那只不过是卅万罢了,我们还有一个交易,还有一个更大的数目字等待着你,当然亦要帮我报回一耻之仇,好让我可以在太太面前神气一番,要不然我随时可以终止谢大状的决定,将你打回原形。」我严肃的说。

  「对!我们还有更大的目标,你想要我怎么做,儘管吩咐就行了,我一切听你的就是,请说……」刚嫂很认真的说。

  这时候,该问刚嫂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尤其是她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小刚之事,例如红杏出墙的事件,但她的答案对我或许会很矛盾,自己也不知道想听到什么答案,亦不知从何问起,还是先再喝一杯酒吧……

  「刚嫂,大计还未说出来之前,我们先乾一杯,祝马到功成,但这杯酒乾了后,你一定要说实话,我不想因为你隐瞒事实,而破坏了整个大计,毕竟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要不然想再对付龙生,就难上加难了,明白吗?」我斟满酒杯说。

  「好!我一定会实话实说,绝不会破坏你的大计,难道我会与钱作对吗?乾!祝马到功成!」刚嫂举起酒杯一碰,很豪气的一乾到底。

  我也把酒乾了,顺便又要了一瓶酒,希望这瓶酒能多问出一些我不知道的内情。

  「刚嫂,我想听听你对龙生的印象如何。一定要说出内心的感觉和实话,这点绝对不能隐瞒,毕竟关係到整个大计的推动力和前后的步骤……」

  「为何要坦白说出我对龙生的感觉?比如哪一方面?」刚嫂的手指放在酒杯上画起圈圈说。

  「我想知道你对龙生是什么感觉,是方便我决定使用哪个策略,至于,要你坦白说实话,主要是想知道你需要补足哪方面的缺点,才能真情流露去接近龙生,因为虚情假意是骗不到他的,更别说他有奇人力量的探测力。」我解释说。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刚嫂恍然大悟的说。

  「可以说了吗?」

  「等等!让我多喝一口酒,因为要女人说出对丈夫以外男人的感觉,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何况我现在这个身份,当着陌生男人面前说,始终有些害羞……」刚嫂狠狠的灌下一杯酒说。

  「嗯,明白,今天的谈话,只是我俩之间的秘密,即使我太太问起,亦不会透露半个字,好吗?」

  「好!」刚嫂又喝下半杯酒。

  「说吧,我要听的是实话,不想到时候因用错策略,导致败兴而归。」

  「当然,我一定会说实话。其实我第一次见龙生的时候,已经被他俊朗的相貌所吸引,但那时候我已有了小刚,而且小刚还是报社的见习编辑,而龙生当时只是个穷光蛋,跟着什么师父学风水之类的,当时我曾想过,他这门学艺怎会有出头日,当然是紧捉着小刚留在身边,谁料到龙生转眼之间成了巨富,而且还是什么爵士之子,我真是跌破了眼镜,只能怨自己l命苦……」刚嫂有些激动,又有些无奈的说。

  听刚嫂这么一说,我倒不觉得对她有过什么印象,见面肯定是有见过,不过,当时我与小刚还算是交情很浅的朋友,即使碰面的时候也不会聊得很久,后来,是基于双方都有利用对方的共同点,才变成深交之友,当时我还故意让他赚取一百万。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当时龙生不是穷光蛋,你或许会移情别恋,不要小刚而要龙生了?」我试探一间说。

  「没错!当时我确实暗恋过龙生,亦曾想过移情别恋,这点可不能怪我,少女情怀,总是喜欢俊朗的青年,但那时候真是不敢任性,况且我一向喜欢钱,所以很快便把龙生给忘了,应该这么说,我当时很快把穷光蛋给忘了。」刚嫂刻意的说。

  「为何要特别说明,你很快便把穷光蛋给忘了呢?」我不解的问。

  「当时龙生穷,我很快把他给忘了,后来小刚告诉我,龙生出来闯事业,今天听他说赚多少钱,明天听他说开什么店,后天说送别墅的,所讲的金额不是百万,就是上千万,越听我就越生气,从此便留意龙生的动向,每当在报章上看见他的相片,我就后悔嫁给了小刚,要不然别墅的女主人,恐怕已是我了。」刚嫂说。

  当面听着一个女人对我滔滔不绝的夸奖,不禁有些脸红,尤其是听见因为我的出现而后悔嫁给小刚这句话。

  「你的意思是说,你原本是喜欢龙生的?现在呢?」我兴奋的说。

  「现在当然喜欢啦!这还用说的吗?」刚嫂很不满意的回答说。

  「刚嫂,现在这个问题最重要,你要老实的回答,有没有想与龙生做爱的念头?请认真的回答。」我紧张的问说。

  刚嫂被我这么一问,吓得从嘴里喷出一些酒,惊慌失措的她,忙用纸巾清洁桌上的水渍,接着将视线望向门口,似在逃避我的问题。

  「刚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现在有没有想与龙生做爱的念头?」我穷追不捨的问说。

  「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刚嫂有些不高兴的说。

  「这个问题是整个计画的关键所在,我刚才说过要你真情流露接近龙生,你想与不想都不是问题,我有两个计画做準备,但主要迎合你的心意进行,那才会出现真情流露的一面,以收事半功倍之效。」我简单的解释说。

  「能否说得清楚一点,李察先生?」刚嫂似乎很感兴趣的问说。

  「好!比方说你不想与龙生做爱,我却要你去扮演想的角色,便会出现被逼的状况,相反,你想与龙生做爱,我却让你去扮演不想的角色,恐防会出现勾引的局面,那便无法达到预期中的真情流露一面,甚至会露出尾巴,让龙生有所警惕,所以整个计画中,我需要的是你的真情,换句话说,我要买的是,你那份真情的演出,你想不想与龙生做爱并不重要,最重要是你的坦白。」我紧张的问说。

  原本只想套取刚嫂说出实情,但此刻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已全情投入这个游戏中,或许是好胜心强,亦可能是男人自大狂的妄想症发作,总之,很想知道刚嫂的答案。

  「这……」刚嫂望着桌上的酒杯,似想在水晶酒杯的反映下,瞧见自己的模样。

  「怎样了?」

  「好!乾一杯,我就大胆的说出实话。」刚嫂吸了口气,拿起酒杯说。

  「好!乾!」我即刻拿起酒杯,与刚嫂的酒杯对碰一下,乾了。

  「李察先生,这个答案只能告诉你一个,不能告诉任何人。」刚嫂放下酒杯说。

  「不止这个答案,今天所谈的一切,不会告诉第三者。」我派出定心丸给刚嫂说。

  「好!我就坦白说,小刚曾经偷偷告诉我,他帮龙生调校偷拍器,见过龙生的下面很粗大,当时我只当小刚胡扯,后来见龙生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的,使我不得不相信小刚说的那番话,要不然龙牛怎能应付那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又怎会留在他的身边,这件事亦令我十分的妒嫉。」刚嫂羞怯的说。

  「刚嫂,你的答案是?」我一知半解的问说。

  「不用说得那么坦白吧,不想又怎会妒嫉呢?真是的!喝酒!」刚嫂说。

  剎那间,我感到无比的满足,也是头一回感受女人妒嫉我鸟大的兴奋。

  「你的意思是,想和龙生做爱了?」我企图想在刚嫂的口中,得到另一次的兴奋。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坦白,我想跟龙生做爱,明白吗?你不是真的想让我和龙生做爱吧?」刚嫂惊讶的说。

  「这点你先不用管,我需要评估你刚才的话是真是假。你是小刚的太太,照理由你不会有这个想法,难道你和小刚出现了房事问题?」我试探的说。

  「刚才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就老实告诉你,小刚房事不济,可能是长期坐在椅子上工作,少了运动的开系,原本我无所谓,后来听见龙生房事那么强劲,便希望小刚也能强劲,可是他根本力不从心,炖了再多的补品,亦无济于事,自然而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出现想试一试龙生到底有多强劲的念头。」刚嫂说。

  「刚嫂,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小刚对你不好吗?这是纯粹好奇而问,不回答也没关係,不会影响大局。」

  「没问题,还有什么问题,会比之前那个难回答吗?小刚对我当然不好,龙生让他赚了一百万,还以为有个安慰奖,可以买点首饰,岂料,他竟然把钱全交给他父亲购置产业,气得我说不出话,加上我心里已不是很高兴,怎么说这笔钱他是靠龙生才能赚到,并不是靠他的本事赚取,是不是火上加油呢?」刚嫂气愤的说。

  「你有没有因此气忿小刚,而做出红杏的事呢?」我大胆一问说。

  「这个问题也关係到你的计画?」刚嫂以不悦的语气问说。

  「当然!有没有试过红杏出墙,和想不想与龙生做爱,是有关係的。」

  【第三十八卷】第六章:地点的难题

  刚嫂在我一步步的追问下,说出很多我不知道的实情,最意外是她竟然想与我做爱,甚至想试试我龙根的劲度,还有她气恼小刚把赚来的一百万交给他父亲添置产业,而我趁此机会,直问她是否曾试过红杏出墙一事,她很不高兴反问我是否与计画有关係,我当然硬着头皮说是,毕竟这个答案对我十分重要。

  「这个问题也关係到你的计画?」刚嫂以不悦的语气问说。

  「当然!有没有试过红杏出墙,和想不想与龙生做爱,是有关係的。」

  「这是很私人且敏感的话题,恕我无法奉告。」刚嫂很不满的说。

  「不说没关係,我们的交易到此结束,但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命人破坏你卅万的美梦,算是我给你见面礼,但亦只有这么一次,你可以走了,请!」我决绝的说。

  其实刚嫂的反应,已明显的告诉我,她曾做了对不起小刚之事,只不过红杏出墙一事,难以在外人面前提起,况且她目前的身份是名寡妇,很难过得了自尊心那一关,所以我只能以退为进,希望她的贪婪不止那卅万,要不然便前功尽弃。

  「慢!让我考虑一会……」刚嫂阻止我结束交谈。

  「不需要考虑了,其实我肯和你合作的原因,主要是你够贪、够狠、处事沈得住气之外,还可以投入忘我的境界,歪曲事实,将一切不确实之事推在龙生身上,可惜,你却经不起我的考验,三番两次婆婆妈妈的左右为难,别说龙生会怀疑你,即使是我这一关,你也过不了,真失望……」

  「我怎会料到你突然问起这种尴尬问题,根本没有心理準备。」刚嫂辩解说。

  「当你接近龙生的时候,他会给你一份对白,让你先做好心理準备吗?」

  「好!那你别走,先坐下,我说就是了。我曾在外面有过两次对不起小刚的事,第一次是小刚把钱交给他父亲的时候,第二次是他回来在我面前不停称讚龙生在慈善拍卖会的风头,气得我说不出话,结果出去酒吧找男人,那两个男人是我觉得他们有龙生的本事,能在他们身上得到心理平衡才做的,要不然我肯定被只会夸奖龙生,而不会想法子厉害过龙生的丈夫气死。」刚嫂很激烈的说。

  原来刚嫂红杏出墙,目的是幻想身边有个比我厉害的男人,我听了不知是同情她,还是该骂她愚蠢。

  「两次都属于一夜情吗?现在还有没有继续来往?」

  刚嫂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拿起桌上的酒杯,似乎想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但又不敢说出口。

  「没有,因为他们满足不了我……」刚嫂低着头,小声的说。

  「满足不了你,是因为他们性能力差?」我追问说。

  「不!是他们那个……没有小刚说的……粗吧!」刚嫂羞怯说完,即躲避我的视线。

  刚嫂这句话,不但充满诱惑力,而且亦满足了我大男人的心态,小龙生听了也即刻勃起向她致谢,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邓少基和她合作,会不会在床上也合作了呢?

  「刚嫂,你和邓少基合作,他又介绍老闆给你认识,那你和他有没有发生过性爱关係?」我紧张的问说。

  「你说话怎么这样露骨,发生关係就发生关係,为何要加上『性爱』二字?」刚嫂说。

  「龙生为人卑鄙好色,他的话比我更露骨,你到底有没有和邓少基上过床?」

  「邓少基那个混蛋,当然想和我上床,但我没有答应他,不过,口头上答应过他,要是顺利整了龙生一顿,又得到老闆的钱,我会陪他一次,但只是一次。」刚嫂脸红的说。

  「嗯,看来你真是恨死龙生,要不然也不会答应邓少基的要求。对了,要是真的成功,你真的会满足他一次?你大可以收了钱,便不了了之,何必要受此委屈呢?他奈何不了你呀!」

  原来邓少基只是曾经打过刚嫂的主意,还没有真正上过床,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不!如果邓少基的计画成功,我真会满足他一次,毕竟我每天期待身边有个男人可以弄垮龙生很久了,因为我想看看他身边那些女人�不起头的表情,可是没想到龙生最厉害之处,反而是他身边的女人,我真是小看她们的本事,哎!」刚嫂叹气的说。

  无可否认,我身边的女人每个都厉害,但刚嫂无意中亦给了我一个提示,我处事要很小心,绝对不能做出令她们�不起头的事,然而,杨宝金约会一事,不禁又浮现于脑海里,感到有些茫然。

  「哈哈!如果我的计画成功,你是否又会满足我一次呢?」我抛开烦恼,开心的说。

  「凭你?抱歉,我不是指你的计画不行,而是指你的年纪行不行,我怕你撩起我的慾火,却无法扑灭,这种日子我受够了……」刚嫂小声的说。

  「你指的日子,是否指和小刚一起的日子?」

  「嗯……」刚嫂点头说。

  「我现在已了解你对龙生的感觉,亦相信你有许胜不许败的勇气,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勾引龙生?」我好奇一问。

  「我没有想过勾引龙生,因为我怕见到他,当日在警局和命案现场,我曾经向他咆哮,表面上是为小刚叫冤,其实是向他发洩内心的恨,甚至借题发挥,指骂他身边的女人,最终,我还是被他豪迈的一面和俊朗的睑孔,迷得癡癡人醉,甚至得意忘形,当时的感觉,好像回到初次见面的时候,真羞人!」刚嫂脸红无奈耸耸肩的说。

  难怪当日刚嫂临走前紧捉我的手且忘记哭泣,原来她是见了我而得意志形,没想到我的魅力会如此惊人,另外,更没想到一点,当日竟然会没有发现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巨乳,也许我真是太伤心了……

  「李察先生,最后一个问题也问了,不知你的计画是怎么样的呢?能否说给我听,或者要我怎样做呢?」刚嫂问说。

  「嗯,刚才我说过已了解你对龙生的感觉和勇气,觉得第一个计画很适合你,必会马到功成,但第一个计画,你需要抵受很大的心理压力,那龙生身败名裂之日就不远了……」我装出满意的笑容说。

  「什么样的心理压力?第一个计画是怎样的?」刚嫂紧张的追问说。

  「刚嫂,如果你选择第二个计画,便没有心理压力的问题,我还是先告诉你第一个计画怎么进行,那就是要你用身体勾引龙生,失身给他,意思包括跟他做爱,这点你有问题吗?」我紧张的问说。

  啊?失身?真是要我失身给龙生?不是吧?」刚嫂大吃一惊说。

  「刚嫂,我当然不会勉强你选择第一个计画,那是要你奉献身体给龙生,我不妨说第二个计画给你听,让你自行决定。」

  「好!请说。」刚嫂忙点头说。

  「第二个计画,就是上庭和龙生打官司,当然你不能接受谢大状给的卅万,但我会给你聘请律师,而官司方面只能输不能赢,以博取龙生对你的同情心,只要他关心你,就会踏进我设下的陷阱,非但要他身败身裂,你也会得到想要的钱,没有他讨价的余地。」

  「第二个计画虽然是好,但不拿谢大状的卅万,而且还要赌龙生有同情心,机会似乎很渺茫,万一龙生不关心我的话,那我不是白白损失卅万吗?」刚嫂分析说。

  刚嫂之前说出对我的感觉,估计她宁愿失身,也不会不拿那卅万,要不然我怎会多给她一个选择。

  「刚嫂,第二个计画当然要赌一赌了,起码不用你付出玉洁之躯,但第一个计画对你却有很大的保障,即使计画失败,你不但得到那卅万,那笔不用聘请律师的费用,我同样会给你,事成的话自然会更多,你不妨考虑……」

  「李察先生,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没有理由选第二个计画,但有一个问题存在,我是小刚的太太,龙生是否敢动我呢?」刚嫂想了一会说。

  「刚嫂,你认为要龙生关心你较容易,还是对你起色心容易呢?」

  「龙生那么好色,当然是动色心容易,关心肯定是难如登天了——我和他女友打官司,即使他想关心我,恐怕他身边的女友亦不肯。」刚嫂即刻激烈的反驳我说。

  没想到,刚嫂对我身边的女人竟那么的熟悉,她说得没错,她们肯定不会容许我关心她,尤其是芳琪,现在还多了一个章敏。

  「刚嫂,你懂得分析,那再好不过了,但第一个计画,可要你献出冰洁的身躯,这方面你还是多加考虑,再做出决定吧!」我一本正经的说。

  「其实不用怎么考虑,第二个计画的成功率太低了,根本赌不过……」刚嫂说。

  「刚嫂,你的意思是选择第一个计画,还是放弃呢?」我紧张问说。

  「当然选择第一个计画,没理由放弃的。」刚嫂下决定说。

  「当真选择第一个计画?」我兴奋的再问一遍说。

  「嗯,乾杯,祝我们马到功成!」刚嫂举起酒杯,躲避尴尬的一刻。

  「慢!第一个计画要你献出冰洁的身躯,是和龙生做爱,你真的不后悔?」我举起酒杯,兴奋的再多问一遍。

  「哎!李察先生,不怕脸红的对你说了,小刚没死之前,我都已经出去找过两次一夜情,还有什么冰洁之躯可言,现在小刚已死,更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况且我也想试试,龙生床上是否那么强劲,那东西有没有小刚说得那么粗大。不说了,羞死人了,乾杯吧!」刚嫂掩着半张羞怯的脸颊说。

  「好!乾杯!」我眉开眼笑的与刚嫂乾上一杯说。

  「对了,李察先生,刚才你说第二个计画便没有心理压力,那这份压力又是怎么一回事?」刚嫂不解问说。

  盯了这么久,柜檯小门虽然没有出现过什么老闆,但刚嫂这边却进行得很顺利,并且谈到高潮的一刻,总算有些收穫,不过她的酒量挺惊人的,桌上已是第四瓶酒。

  「刚嫂,我所说的心理压力,当然是指脱衣服的压力。」我紧张的说。

  「哦!我以为什么压力,原来是指脱衣服的压力,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压力,反正你我都是结过婚的人,就不怕尴尬说白了,这种事在自然性的情况下发生,又怎会有压力呢?况且我又不是没试过在小刚之外的男人面前脱过,不是压力,没有压力……」刚嫂大方小声的说。

  刚嫂真是不要脸的女人,小刚还未入土,她便在陌生人面前畅谈勾引男人的性经验,真不知廉耻,不过,她表面上虽是大方侃侃而谈,但我发现她的语气和手握的白酒杯,有些微微颤抖的现象,心想或许她的大方,只不过是掩饰内心的羞怯,而并非真正放蕩的女人,说不定她两次的一夜情,都是摸黑中进行。

  「刚嫂,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之前为何要问你那么多私事,为何又能肯定第一个计画最适合你了吧?」

  「嗯,总算明白了……」刚嫂点头说。

  「但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真的有这份胆量?」我十分严肃的说。

  「这……」刚嫂哑口无言。

  「刚嫂,设下陷阱给龙生的整个过程里,需要动用不少人力和物力,要不然他绝不会上当,而且机会只有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但你能给我什么样的保证,表示你有这份胆量和抵受得住心理的压力呢?」我唬一唬刚嫂说。

  「我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实话,你教我如何拿出保证呢?」刚嫂反问我说。

  「刚嫂,即使你说的不是实话,那也没关係,因为你刚才确实敢在我面前说了,表示你在龙生面前,同样敢说出口,至于,真正上床,则是另一回事,万一你临阵退缩,我该怎么办?」我严肃的说。

  「难怪你刚才一直要我回答问题,原来在试我的胆量。那好,你想要怎么样的保证,才会相信我不会临阵退缩呢?」刚嫂有些气愤的说。

  「很简单,只要你敢在我面前脱下衣服,我就相信你有这份胆量。」我直接的说。

  「啊?要我在你面前脱衣服?」刚嫂惊讶的说。

  「起码你要向我证明,你有胆量敢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那我才有信心设下陷阱。需明白一点,整个计画所动用的人力和物力,钱虽然不是问题,关键是仅有一次机会,所以不能不谨慎行事,而我挑上你的原因,主要你是小刚太太的身份,要不然我宁愿找其他女人合作,还有,你说话别那么大声。」

  「这……」刚嫂犹豫不决的。

  「刚嫂,你认为我对你的要求很过分,还是怕我会打你的主意?」

  「这倒不是,以你的身份想要怎样的女人都有,我又怎会猜想你在打我的主意,况且你已把卅万元追还给我,还帮我免去被指控的麻烦,足以证明你的实力,为了保障计画能顺利完成,向我要求证明亦是应该的,我答应你就是……」刚嫂说。

  刚嫂的答应,教我心花怒放,这种兴奋也是快感之一,所以想儘量拖延下去。

  「刚嫂,我要的证明是一丝不挂……」我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说。

  「我知道……也很明白……不用说得那么清楚……」刚嫂只顾着点头和喝酒说。

  太刺激了!原来语言上的挑逗,比起真枪实弹的做爱,更加的兴奋,或许其中有偷到手的满足感和诱惑的快感吧!

  「不怕我会侵犯你吗?」我故意用话题刺激刚嫂,而令自己快感的说。

  刚嫂突然以一种很怪异的眼神望向我,而我不知是否心理作祟,竟然害怕会被揭破脸上的易容术,总之,剎那间的快感,随即盖上一层忧虑的愁云,而冰冷的白酒,犹如没有酒精的冰水般,迅速扑减体内所涌起的慾火,火龙则成了条软虫。

  「李察先生,你对你自己似乎很有自信心,那我也不在乎给你深入一点的证明,当然是指没有第三者在场的时候,允许你那部位深入,如何?」刚嫂用半讥笑的语气对我说。

  听刚嫂的语气,似在嘲笑我性无能之外,并挑衅我的尊严,但她没想到此番的动作,正中了我的下怀。

  「刚嫂,你所指的深入是?」我压抑兴奋中的冲动说。

  「就是你刚才指的侵犯呀!」刚嫂冷笑着说。

  「刚嫂,听你的语气,似乎笑我没有深入的能力?」我不满的挑衅刚嫂说。

  「李察先生,别怪我说话过于坦白,其实并不是我有意取笑你,而是你先吓唬我,虽然开始被你吓着,但想起小刚曾经说过,龙生的对头人,当然指这家酒店的老闆,因练功导致那方面不行,所以我才敢以没有第三者在场的话驳回你,并且说明只能深入证明,免得惹上被毛手毛脚的麻烦……」刚嫂取笑的说。

  我不会在这方面和刚嫂斗嘴,属于无谓之争,相反喜欢挑逗她的界线。

  「刚嫂,说到毛手毛脚的麻烦,我倒要说明一点,你一定要给我摸你的胸部,以证明是真材实料,而不是做过隆乳手术,要不然龙生绝不会爬上床,你应该知道男人不必上床,也能知道女方身材的本事吧?」

  「我明白男人有无意触碰女方敏感部位的本事,但这点你不需要质疑,我绝对是真材实料,这亦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刚嫂很自信的说。

  「无论如何,亲身证实比口头上说的要好吧?」

  「算了!準你碰一下,两下吧!」刚嫂很不满的答应说。

  此刻,实在不捨得这么快便结束有快感的对话,于是想到另一个话题。

  「还有一个要求,亦是最后一个要求。」我有些紧张的说。

  「你的要求真多,乾脆一次把它给说完。」刚嫂爽快的说。

  听刚嫂的语气,醉意渐浓,看来不用结第五支白酒的帐,便可以离开。

  「刚嫂,你不需要不耐烦的,这回真是最后一次,别忘记,我的谨慎等于是你的保障,难道你不想在全无出错的情况下,赚取龙生的一切吗?」我故意令刚嫂开心的说。

  「好!说吧!看在你处处谨慎的份上,不管什么问题或条件,我都会答应你,反正这一刻也没什么好掩饰的,说吧!」刚嫂爽快的说。

  「我想看看你对龙生的幻想,会有什么性反应——这是整个计画中的灵魂和推动力,更是我一支强心针!」我直接的说。

  「你的意思是……」刚嫂毫不羞怯望着我,犹豫的说。

  「刚嫂,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我试探的说。

  「你想看我性爱时候的表现?」刚嫂突然很严肃的说。

  「正是!卅万以外更多的钱,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有没有这份胆量!」我直截了当使用激将法说。

  「好!看来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就答应你的要求,但我有一个自我保护性的条件,地点是在公众场合里,只属于你我二人的私人环境,而且不能有床的存在!」刚嫂乾上一杯说。

  「这地方……有些麻烦……」我惆怅的说。

  「我先上洗手间,这段时间大家不妨想一想,有什么地点是合适的……」刚嫂站起身,摇摆着身体离开座位。

  刚嫂突然要求上洗手间,不知道她是真的尿急,还是想躲避尴尬的局面,而我即刻吩咐侍应生结帐,因为我知道没必要再谈下去,她已完全妥协一切,不过,她所提出的地点和条件,无疑对她有很好的保障,但想找一个既公众的场合,又有私人空间的地点,相当有难度,实在伤透脑筋……

  「先生,谢谢你!」侍应生把帐单递到我面前。

  「我是李察爵士,不用找了,还有,记住我的名字。」我把钱摆在帐单上。

  「谢谢!李察爵士!」侍应生见到我给的钱后,高兴得不停致谢。

  过了一会,刚嫂回到座位。

  「想到什么地点吗?」刚嫂问我说。

  「我很少和女人有私人约会,属于门外汉。」

  「嗯,我想到一个地点,我带你去就是,现在过去方便吗?」刚嫂问说。

  「方便!有谁敢管束我呢?」我神气的说。

  「好,走吧!结帐!」刚嫂说。

  「要走便走,老闆需要结帐的吗?」我小声的说。

  「那倒是……」刚嫂自言自语的说。

  「到哪呢?需要乘车吗?」我掏出车钥匙说。

  「不必,走几步就到,别一起走,跟着我后面就是……」刚嫂对我说。

  「好!离开酒店前,我走在前面,离开酒店后,才跟着你后面。」我神气的说。

  「嗯……走吧!」刚嫂叹气的说。

  我和刚嫂离开餐厅的时候,侍应生即刻上前,嘴巴奉承地说着「李察爵士走好」,这个小费花得相当有价值,起码令刚嫂对我的信任添加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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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卷】第七章:城门失守

  经过和刚嫂畅谈和诱惑一番后,终于把刚嫂这小贱人骗到手,但我则要付出卅万给她,不过,这笔钱早已準备给她,亦不算是什么损失,况且这笔钱转折中,无意间查出陷害我的人是位中年女子,更意外是揭发刚嫂曾背着小刚做出红杏川墙一事,简直是难以想像的意外收穫。

  走出酒店大厅的时候,我没有忘记对柜檯后的小门做最后一次窥探,可惜,始终见不到刚嫂口中说的老闆走出来,或许里面还有其他通道,心想既然打探不到老闆的身份,乾脆把精神集中在刚嫂身上,以报复她和邓少基联手陷害之罪,顺便为小刚出口气,同时在她身上留下一世解不开的谜团,以惩罚她对小刚的不忠。

  刚嫂走出酒店后,加快脚步走在我面前,从她的脚步中,不难发现她是有些醉意,心里虽是很想上前扶她一把,但她现在已是报章上的封面人物,难免会引起其他人注意,况且周围随时又有记者出现,最后,只能扮成过路人紧贴她身后,以防万一醉倒地上,亦可出手相助。

  从后跟在刚嫂的身后,可说是件美事,不但可以欣赏她那丰腴的翘臀,亦可从西斜阳光的照射下,窥探衣内苗条的纤细腰肢和那诱惑丰乳的弧型,难怪邓少基会对她起了非份之想,但这么一窥,走在她身后可就不是件美事了,毕竟腿间夹着支棍走动挺难受的。

  不知不觉,走了好几分钟,途中,不曾发现有记者出现,带有几分醉意的刚嫂,亦没有醉倒的情形出现,甚至还懂得穿过小巷抄捷径,来到一座十分热闹的百货公司。剎那间,我似乎已知道,她所谓的公众场所里属于我俩私人的地点,会是什么地方了,原来就是这里,这回可真是服了她,亏她想到这个地方……

  「就是这里……」刚嫂停下脚步,与我肩并肩,一块走入百货公司的门口说。

  「嗯……」我小声回答了一句。

  老马识途的刚嫂,对这家大型的百货公司很熟悉,直走或转弯都不需要犹疑,甚至哪里有手扶梯,全都一清二楚,看来她在这家百货公司花了不少脚力,其实这亦十分正常,毕竟女人的另一份兼职,就是逛公司和花老公的钱。

  刚嫂带我来到四楼的服装部,带我往女装部的方向走。当来到女装部的时候,她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随手从衣架上拿了件衣服,便继续往前走,跟着转入右手边的大型试衣室。从试衣室的面积推测,服装的生意相当不错。

  刚嫂进入试衣室的範围,并不是随便走入试衣室里,而是走到最后一间,才肯停下脚步。

  「你先进去,别锁门……」刚嫂走入试衣室,小声的对我说。

  「嗯……」我唯命是从地走入试衣室。

  踏进试衣室的时候,发现四面全都是镜子,自然而然联想起刚嫂待会在这里脱得一丝不挂的情形,剎那间的兴奋,心跳疯狂加速,尤其是望着小门更为刺激,因为只要它动一动,香艳诱惑的一幕,随即出现于眼前。

  小门很快动了一动,刚嫂用极快的速度闪了进来,把门锁上,我的心激烈性的跳了一跳,紧张的汗水从掌心流出,而她挂上拿进来的新衣后,便一声不响的站在一角,或许她比我更紧张、更害怕。

  「这么快便进来……」我随便找个开场白说。

  「上班时间没有什么人,而且这里很多试衣室,不必等候,亦没有人会在外面看着,所以不是很麻烦。」刚嫂说。

  「真亏你想到这个地点,我开始还以为你指的地点是女洗手间,没想到会是试衣室,这里果然是公众场所里属于没有床的私人地方,厉害!但你不怕交谈会让人听见吗?」我称讚又质疑的说。

  「放心,很少人试衣会浪费脚力走到最后一间试衣室,即使隔壁有人进入,我们也会轻易察觉,况且对方逗留的时间不会很长,绝不会影响我们,但是你侵犯我的话,只要我大叫一声,便有人会听见,这亦是我要的一种保障。」刚嫂说。

  刚嫂想得真周到,竟会想到这种方法来保护自己。

  「你刚才不是说不怕我侵犯,为何又要保护自己呢?」我上前一步贴在刚嫂的身边说。

  「我当然不会怕你侵犯,但你始终是男人,手部的非礼也要防範,你别靠得我那么近……」刚嫂推开我说。

  「如果我有龙生那么粗大的家伙,你会享受,还是会喊叫呢?」我再次靠在刚嫂的身上说。

  「凭你?不可能吧,即使有这个本钱,恐怕以你的年纪也不行吧?走开一点,为何要贴得我那么近?」刚嫂嘲笑的说。

  「我刚才不是说过,要考验你性爱时候的表现,现在我是帮你进入情绪,免去你独自开始的尴尬,况且龙生挑逗女性的手段,比我高出很多倍,别忘记一点,我希望感受到你真情流露的一面,而不希望见到你脸上浮现虚假或奸诈的表情,要不然你很难接近龙生的身边,他会随时打退堂鼓,明白吗?」我认真的说。

  「嗯……明白……」刚嫂犹疑了一会说。

  「有没有幻想过,龙生粗大的东西插入你体内?」我开始挑逗刚嫂说。

  「这……有……即使不是做爱的时候也有,尤其是小刚夜归,或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有……」刚嫂羞怯中,眉眼半合的说。

  「幻想的时候,可曾忍不住要手淫?」我紧张的问说。

  刚嫂突然睁大眼睛望着我,随即吸了口气又合上双眼,感觉十分的无奈。

  「有,可惜不曾见过龙生的东西有多大,只能靠幻想……」刚嫂脸红羞怯的说。

  「你的话露出马脚了,没看过又如何能幻想呢?」

  「什么露出马脚?难道不能想像色情片里头,男主角的……」刚嫂欲言又止的说。

  「哦!那你家里有粗大型的电动棒吗?」我兴奋的问。

  「没有!自卑的小刚一直不肯为我买,而我又不敢走进那种商店,简直气死我了,最后只能从色情片里头找寻那种感觉……」刚嫂有些埋怨的说。

  「你是说从未试过,粗大型的东西在你下体里钻过了?」我继续问说。

  刚嫂再一次睁大着眼睛望向我,可能我的话题过于敏感和露骨。

  「当然没有,即使背着小刚找上那两个男人也没有,甚至曾怀疑过小刚说龙生下体之事的真假……」刚嫂说。

  「两次偷情兴奋吗?有高潮吗?」我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说。

  「当然没有高潮,不过,倒有一种偷情的快感,可惜始终无法试到小刚口中所说的八寸之长……不说了……羞……」刚嫂十分尴尬,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说。

  「你相信男人会有八寸多长的巨物吗?」我试探的问说。

  「当然相信有啦,难道色情片里头的男主角是假人吗?只是我没遇上罢了。」刚嫂羞怯的说。

  「如果你遇上有八寸多长巨物之人,你会一试吗?」我紧张的问说。

  「当然会试啦,要不然怎会背着小刚出去找男……」刚嫂说到一半,粉脸羞红,不再说下去。

  此刻,没必要再花时间缠绕在这个问题上,决定来个速战速决,于是,偷偷拉下长裤的拉链。

  「你摸摸看有没有八寸……」我出奇不意拉着刚嫂的手,插入我的裤裆中。

  「你……」刚嫂叫出一声,但很快压抑了声量。

  刚嫂被我的动作吓得花容失色,即刻想抽出插在我裤裆里的手,而我非但没有让她成功将手抽出,另一只手更迅速鬆开了裤带,让长裤滑落地面。

  此刻,原本有些醉意的刚嫂,似乎被我这大胆的动所吓醒,但脸上的红晕却没有敞开,反而变得红上加红,而胸前那对巨乳更是起伏不定的波动,其实这也难怪她会如此紧张,毕竟我的下体仅有条内裤,而她的小手正贴在龙根竖起的内裤位置上,试问又怎能不紧张呢?

  「有没有八寸长呢?」我边说边把刚嫂的手往内裤里塞。

  「你……」刚嫂一脸疑惑,但又害臊答不上话,只顾逃避我的目光。

  趁刚嫂的情绪还未平静下来,我顺势把内裤拉下,一条八寸多长的巨龙,随即暴露在她面前,但我脱下内裤之际,却不慎让她成功抽回被我扣住的小手,于是只好把屁股往前一推,将龙根顶在她双腿之间的位置上。

  「别忘记我们到这里的目的,我是帮你进入性慾的情绪中,你现在不但可以开始幻想龙生,甚至可以感受八寸多长的东西会给你带来什么反应,记住,只要你能通过这次临场的考验,那你面对龙生的时候就万无一失,快点进入情绪吧,我不想待在这里太久。」

  「你的计画真是万无一失?我会得到龙生的一切?」刚嫂很认真的说。

  「当然!龙生是否上当,可要看你性爱的表现如何,如果你的内心真是渴望与他做爱,那种真实感,便是他的死穴,好色的他必会栽在你的身上,放心!」

  「那好……我相信你……」刚嫂说完,合上双眼,双臂交叠搁在胸前那对巨乳上,但双腿没有逃避我的龙根,任由它贴在裤外的禁区上。

  大约过了两分钟,刚嫂仍是合上双眼没有动作,不禁使我急得有些不耐烦,正当烦恼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之际,突然,发现她下臂似有些蠕动的动作,而下体亦出现微微磨擦龙根的反应,于是,即刻将龙根紧贴她的下体,希望透过火辣辣的磨擦挑逗,能令她放纵一切,尽快投入性慾的需要和渴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情况逐渐进入佳境,刚嫂原本摆在乳球下的手臂,亦由蠕动成了轻轻的揉搓,只不过是用手背偷偷进行,而没有用掌心或手指罢了,至于下体的贴磨,怎么说都是有件棉质长裤隔着,始终搔不到痒处,不过这种情形对于发情的她来说,无疑是支催情剂,然而,张张合合的双腿,便是最好的证明。

  「刚嫂,反正你也要脱下衣服,何不先脱下长裤呢?」我挑逗的说。

  「你不会侵犯我的,对吗?」刚嫂小声的问。

  「我是在帮你进入情绪罢了,要不然我把裤子穿上……」我假装捡回地面的长裤说。

  「慢……」刚嫂阻止我捡回地上的长裤,并将双手垂至腰间,接着捉着裤头,往下一拉,把运动长裤轻而易举的脱了下来,而原本贴在棉质布料上的肉冠,此刻已贴在滑滑的丝料上,虽然感觉有些微湿,但这种湿漉漉的感觉,亦正是我所期待的,只是没想过她的水源会如此充足。

  「你湿了……动情了?」我故意挑逗的说。

  刚嫂紧闭双唇,接着拉起上衣从头上脱下,一对弹实的巨乳和白色的胸罩,暴露于我眼前。此刻,我清楚的知道,她为何有能力用胸脯顶回芳琪的丰乳,原来她的巨乳非同凡响,不但结实丰满,而且乳肌洁白嫩滑,十分诱人。

  「我说过是真材实料,不信你可以摸,但只準摸两下……」刚嫂的手指,插人胸罩的前扣上,轻轻一弹说。

  「嗯……」我迫不急待用手指,在刚嫂的乳头上轻轻一撚,接着将掌心摆在巨乳上,可是我的手掌无法将整个乳球握在手里,因为实在太大了,而且弹性中带有软柔之感,可以断定不是隆乳。

  当我伸出另一只手,在另一边乳球上验证的时候,刚嫂似乎有意将乳球撞击我的掌心似的,而弹实的韧度,似乎化成了一种快感,并迅速传遍我的全身。

  「李察先生,我现在要脱下身上最后一条防线,你真的不会侵犯我吗?」刚嫂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我的天呀!刚嫂这句话,根本不是发问什么问题,而是对我展开诱惑的挑衅。

  「你是在向我表现性爱的反应吗?」我镇定的问说。

  「嗯,我已经动了情,并有激烈的反应,你刚才已经摸了两下,不能再摸我,更不可以侵犯我,要不然我会大叫……」刚嫂边说边拉下胯间的内裤。

  此时的肉冠,已不是贴在湿滑的丝料上,而是贴在湿淋淋的毛髮上,亦等于说只要往下一移,便会碰到湿滑的蜜缝,或暖烘烘的小洞,但龙根还没决定往不往下移之际,湿滑的隙缝,已在硬梆梆的龙根上游走,而刚嫂的鼻息声,开始逐渐笼罩整个试衣室。

  「我……开始有些把持不住了……」刚嫂揉搓胸前的大乳说。

  剎那间,情况变得十分有趣,刚嫂竟然转过头,扮演挑引我的角色,不过,她的挑弄手法可十分到家,她将湿滑的蜜缝贴在火龙上烫磨,而那黑茸茸的毛髮,则在肉冠上轻搔,在奇痒难当的情况下,很快令我涌现一种热辣辣的渴望感,想尽快插入蜜道里搔搔痒。

  「呼……很烫……但不要侵犯我……不能偷偷地弄进去……」刚嫂虽是小声在我耳边说,但湿滑的蜜桃,却不停加快在巨龙上烫磨,屁股亦晃得比之前更激烈,诱惑的媚语,更是毫无忌惮向我耳边轻声抛送。

  刚嫂虽然口口声声提醒我不能侵犯她,伹不停的说,等于暗示要我侵犯她似的,心想试衣室的环境对我是很不利,但贪钱的女人又岂会得罪财神爷?况且她目前处于性慾高胀巅峰之态,即使插入她的玉洞,顶多是喊着爽或不要,绝不会呼喊救命,或许先和她来场持久赛,斗一斗耐性,看谁的忍耐力比较强,再作打算……

  「刚嫂,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热了,而且诱惑的技术也不错,但你可以放一百个心,我绝不会侵犯你,更不会在你身上非礼什么的。」我压抑内心的激奋说。

  「今天……可能喝太多酒……心里头很热……热得很快……」刚嫂媚眼半合的说。

  「没关係,那你就尽情发洩一次吧!」我煽惑刚嫂的性慾说。

  刚嫂没再回答我,但视线却转移在我的龙根上,双腿微微张开,将龙根夹在腿间大力搓磨。

  转眼间,火龙很快便被蜜洞流出的琼浆所沾湿,成了一条黏答答的油龙,然而,巨龙有了这层润湿的爱液,贴磨的动作更加顺畅,她即刻加快屁股的摇曳,最后,鬆脱腿间夹着的姿势,换成一柱擎天的压迫式,双手紧抱我的腰间,蜜桃则紧贴在巨龙的底根部,上下疯狂快速贴磨。

  「呼……」刚嫂再一次发出沈重的鼻息声。

  刚嫂这个动作,令我十分难受,因为巨龙的底根部,十分敏感,而她却微微张开双腿的磨着,蜜桃的两片花瓣自然张开,并一张一合在龙根左右两旁吮吸似的,最要命还是擎天一柱的姿势,花瓣在龙根两旁上下轻抚,而肉冠面对令它发痒的毛髮,则避无可避,偶尔触碰花瓣里的嫩豆,更是痒到心里头,然而,黏答答的琼浆,从龙根底部滑落春丸之际,那股酸痒之感,又掀起另一番无法抵挡的难受……

  此刻,我恍然大悟,明白小刚为何会逃避与刚嫂圆房,原因不是他的性能力不济,而是刚嫂的前奏太激烈、太厉害,她把对方的慾火逼到龙嘴边,一旦攻城,龙根自然溃不成军,怎不会一败涂地?我深信她两次偷情,落个败兴而返,想必也是这个原因,无可否认,她确是名副其实的蕩妇,今回总算大开眼界。

  「呼!呼!」刚嫂的下体,不停在我龙根上加速贴磨狂擦。

  不妙!如果不反攻刚嫂的话,恐怕便会受制于她,成了另一个一败涂地之人。

  「刚嫂,你这样上下不停的摆动,不是很辛苦吗?让我帮你吧?」我说完后用手架起她一只小腿于腰间,另一只手握着火龙,将肉冠顶向花瓣上的缝隙,挑弄里面那粒湿润的嫩豆,继而沿着大小花瓣游走,再从湿洞外推上嫩豆之位。

  「噢!你……」刚嫂十分激动,紧闭双唇,抓着我的上衣,发出无字呻吟。

  刚嫂腿间的暖烘烘蜜洞,除了烫热湿滑之外,还有一股强劲的吮吸力,每当肉冠在洞前游走的时候,里头那团火焰,自然扑向龙根上,而两片张开的花瓣,伺机想吞噬巨大的肉冠似的,只可惜她这个蜜桃,不巧遇上我这位性爱高手,即使发动翘臀的强劲摇晃力,始终无法将肉冠套入蜜道里……

  然而,刚嫂做出这种搔不到痒处的动作,自然而然,便会烧到她自己,甚至会引爆她内心已锁定的导火线,没错,果然很快从她哀怨的呻吟声中得到答案。

  「你……你在引诱我……我已经把持不住……弄进去……弄进……」刚嫂发出强烈诱惑的呻吟声,甚至想捉着龙根推入她的蜜洞里。

  「刚嫂,你很想我插进去吗?」我故意戏弄她说。

  「嗯……」刚嫂羞怯的垂下头,屁股以几下迎顶回答说。

  「你真的很需要?」我再次戏弄的说。

  「你……别戏弄我了……下面都湿成这个模样,怎会不需要……快……」刚嫂握着我的手,示意我将肉冠推入她的小蜜缝内。

  「你刚才不是嘲笑我没这个能力吗?」我讽刺刚嫂说。

  「我怎会料到你……啊!你……真的……啊……给弄了进去……喔!」

  刚嫂说到一半的时候,我趁她不留神之际,将巨龙往她的蜜洞内一推,而湿滑的小道,在润滑的琼浆帮助下,轻易将八寸多长的巨物滑入深谷里,继而将肉冠狂吞狠噬,剎那间,感觉整个肉冠被不知什么物体包着似的,暖烫的舒服感,教我不愿抽离。

  「啊!你……」刚嫂不禁喊了一声,幸好很快又把音量降低,只是睁大着眼睛,愕然瞪向我,而下体则发出几次激烈性的抽搐和颤抖。

  「怎么了?难道你认为没有八寸长吗?」我掩饰内心的兴奋,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刚嫂说。

  「呼……你……你怎么真的弄进去……我只是示範挑情的手法罢了,你竟然把我给佔有……你……你……呼……」刚嫂握起粉拳,猛捶打我的胸部说。

  「哼!你刚才不是说湿成这个模样,况且你的大腿已全沾上淫水……」我将火龙抽到蜜道口,再使劲狠狠的插入一下说。

  「哇!你……别太大力……我很久没做过……你……真狠……」刚嫂紧紧的搂抱我,而双唇则紧夹我的耳朵,模糊不清的说。

  「我这个八寸长的东西,相信能满足你的心愿吧?」我自满的说。

  「嗯,简直匪夷所思,不但够长且粗大……呼……好胀……」刚嫂喘着气说。

  「刚嫂,现在想喊叫救命,还是想继续下去呢?」我再次狠狠推动一下说。

  「我当然想喊,不过是想喊你满足我一次,只可惜这里不能尽情叫喊,憋在心里头,实在很难受……别说了,速战速决……动吧!」刚嫂紧捉着我的肩膀说。

  「好!」我疯狂加快速度的抽送,一鞭一鞭,狠狠插到花蕊处。

  「噢!劲!我要洩了……别管我……狠狠的弄……最好能让我一试高潮两次连续降临,噢!呀!搓我……」刚嫂捉我的手摆在她的巨乳上。

  我自然不会放过揉搓巨乳的机会,除了使劲的揉搓外,还用指甲紧撚乳豆和乳晕,而刚嫂似乎很受用,张大着嘴巴没喊出声,但屁股的迎顶动作,则变得十分激烈,想必是高潮的降临,或许刚嫂说得没错,如果是在房间的话,她的叫床声一定很震撼,美中不足的情况下,只能加把劲推送,誓要插到她跪地求饶。

  「噢!果然……厉害,我又洩了……」刚嫂在我耳边呻吟的说。

  大约抽了两百多下,我们开始更换后庭姿势,当我即将射出的一刻,马上抽出巨龙,并要刚嫂迎合我的姿势,将火龙夹在她的巨乳上,果然,龙根在两团柔韧的巨乳抽送下,很快射出淋漓尽致的慾火,而这些既浓又烫的龙精,如雪花般铺盖在她脸上,感觉十分壮观。

  「你……射……又不出声……」刚嫂焦急的推开我,忙从手袋里找出纸巾,抹下脸上所沾有的龙精,而我拿起她的内裤,抹掉龙根上的水渍,便即刻锁上鸟笼。

  激战过后,原以为刚嫂会和我温馨一番,没料到,她因羞怯而想尽快的离去,甚至吻也不肯给我,原因是她无法接受我的年纪。

  对于这次越轨的行为,她当是预祝成功,接着又说是为了试试八寸巨龙的威力,以便有个心理準备对付龙生,其实,这只不过是她掩饰一时不慎失身的尴尬,我岂会不知道呢?

  我自然不会和刚嫂辩驳,最后要了她的电话号码,便和她分道扬镳,并约定小刚办理丧事之日,便是展开计画对付龙生的时候。

  当然,这也是我哄骗她的,因为她今世恐怕再也无法找到我这位老人家了。

  【第三十八卷】第八章:大事不妙

  离开商场,走去取回车子的途中,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次的易容术,不但成功诱骗了刚嫂,还摆平小刚事件风波,不需要再与她为敌,而沾沾自喜。然而,最开心不是得到她的肉体,而是给了她一个空欢喜的惩罚,因为她再也找不到我这位老人,另外,她今次试过粗长的巨物,日后恐怕再也难找到同样粗大的恩物,房事中必会留下一份遗憾。

  想起我现在这位易容的老人,不禁联想起当日无常真人命人假扮张伯欺骗我一事,而今我则以同样的手段,易容成老人欺骗刚嫂,无常真人到底是教了我,还是害了我?这种手段又是否过于狡猾呢?

  问题还未想到答案之际,手机响了,父亲有急事和我商谈,并命我即刻回家,我当然不敢怠慢,况且还有一件头疼的家事,等着我去处理,想起这件家事,便苦恼万分,因为至今还未想到,如何解决章敏正室之位的法子。另外,说出迎万口中那句「你的太大不是人」的预言,家里的女人难免少不了一份恐慌和忧郁感,甚至会为此事夜夜不得安睡,总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迎万只说一半,又不说完的预言,当真给她玩弄透了,或许这是另一个因果之报的降临,以前我就是喜欢用这种手法引诱顾客上勾,但这不能怪我,风水相师不令顾客忧心如焚,顾客又怎会对风水相师奉若神明呢?只是没想到,今回我则成了迎万的顾客,苦恼的是,她的功力又不允许我去质疑。

  车子来到门外的时候,所有的记者已消失得无影无蹤,心想他们或许知道邓少基和他的报社已惹上麻烦,所以即刻把矛头转向他身上,没必要再与我正面冲突,我亦乐得耳根清静,很自在的把车子驶进屋内,但还是避不了保安人员的盘问,最终要得到巧莲的点头,方可进入自己的家,真够讽刺的。

  踏进屋内,发现屋内的女人都聚于客厅的沙发上,即使抱病在床的紫霜亦不例外,唯独不见父亲的影子,瞧见这般情形,心想必是出了大事,要不然巧莲绝不会允许紫霜走下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竟如此紧张的要我回家,难道你们也被他叫来的?哦?紫霜也在这……」我若无其事般,假装镇定地脱下鞋子说。

  没有人回答我,亦没有人为我递上茶水,相反她们愁眉苦脸在思索什么似的。

  「怎么了,竟没有人懂得回答我?芳琪,你说……」我坐到芳琪身旁说。

  「龙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你还会如此轻鬆呢?」芳琪责问我说。

  听芳琪的语气,这件大事似乎我该知道的,但到底是哪件大事呢?莫非是迎万说的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预言?如果讲的是这件事,那是章敏说的,还是林艳珊说的呢?如果是前者,可就十分糟糕,表示我同意要紫霜让位。

  「发生了大事?」我支支吾吾的回答说。

  「龙生,你不是还想隐瞒吧?」章敏站起来对我说。

  完了!果然是章敏把迎万的预言给公开,那她肯定也把正室一事说了出来,难怪紫霜会面带不悦之色的坐在这里,而其他人则愁眉不展,这回挺麻烦的。

  「章敏,你全说了?」

  「嗯……」章敏点头回答说。

  「父亲就是为了此事,所以要我赶紧回家?」我问芳琪说。

  「父亲并不知道迎万小姐一事,想必是另有其事吧!」芳琪说。

  「还有其他事?这件事已够烦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你别忘记对我的承诺!」章敏很不满的说。

  「你……」我望着章敏竟哑口无言。

  「果然是真的……」师母叹了口气说。

  「龙生,你还不向紫霜表示?」章敏催促我说。

  紫霜瞪了我一眼,似乎在等我开口说话,但此刻的我,根本不敢说什么,尤其是望着面无表情的芳琪和坐在另一角不说话的巧莲,剎那间,感到十分的孤独,以往不管发生什么大事,回到家里便有人支持我,但今次却……

  「拜託!你们别沈默不语的,好像我犯了什么大错似的,别忘记,我是在得到你们的同意下,才追求章敏的,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大恶人似的……」我企图把责任推到家里的女人身上。

  「龙生,你现在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吗?哼!」芳琪恼怒的说。

  「龙生,我们不是气章敏这位妹妹,而是气你答应让她当正室一事,这可会伤透紫霜的心呀!还有,送走了迎万小姐之后,为何不把她的预言即刻带回家里,相反却在非常时期里和章敏成其好事?现在还想隐瞒一切,难道想瞒到出事为止吗?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紫霜的安危呀?!」巧莲一怒之下,竟向我兴师问罪的说。

  对于巧莲的指责,可真无法反驳,总之,错在贪婪章敏的美色,而沖昏了头脑,但今天的感觉,倒有些怪怪的,以往在家里遇上被责骂的局面,总会有个人上前维护或安慰,但今次却少了这把声音,少了静宜的声音,并且不见她的蹤影。

  「静宜呢?」我好奇问说。

  「出去了!」芳琪不耐烦的答一句说。

  「静宜出去了?知道忙什么事吗?」

  「龙生,别把话题扯开,先处理我的问题。」章敏说。

  「你不能耐心的等一会吗?现在你闹成这种情形,想我怎么处理?」我抱怨的说。

  「我不管,你答应说会让紫霜让位的,总之,我一定要当你的太太!」章敏说。

  原想回答章敏之际,紫霜却抢先说了,我亦乐得有个想办法的空间,就让紫霜先发言。

  「章敏,龙生答应,我可没答应,这点你要分清楚。还有,原本我并不在乎什么正室或不正室之位,但在迎万小姐的预言下,我便绝对不会让步。对于你那片苦心,我除了感激之外,亦会视你为生死之交,这份情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希望你也能明白我的苦心。」紫霜说。

  「紫霜,我昨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甚至献出我的第一次,目的就是为了偿还心中欠下的债,你不能如此残忍拒绝我的苦心,要不然我会比死更难受。」章敏说。

  「章敏,怎会难受呢?你为我们一家人付出,我肯定你日后的日子不会难受,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几个女人不是很难相处的。」巧莲说。

  「嗯,我同意巧姐说的话,况且我们早已认定,你将是我们的妹妹,往后的日子,绝不会让你有半点委屈或难受什么的,相信我……」芳琪劝解章敏说。

  「不!我为了要当龙生的太太,才狠心献出第一次,目的是要龙生没得反悔,所以你们不能这么狠心,要我输个一败涂地,你们就行行好,让我顶替迎万小姐预言中的替身,让我可以偿还冷月、仙蒂、凤英的债,别让我再活在负疚难安的日子里,十分难受呀!」章敏请求的说。

  没想到,一向目中无人且霸道野蛮的章敏,竟为了众人的死,而活在负疚难安的日子里,我还以为乐观的她,早已看得开,不当成是一回事,原来她的责任心挺重的,今回真是跌破了眼镜。

  「章敏,不管你怎么说,也是无济于事的,毕竟我才是叩拜虹珠宝地的女主人,这个身份已是铁一般的事实,没有人可以取代,不过,即使我是正室的身份,你和大家都一样,可以直称我的名字。」紫霜说。

  「紫霜,但你和龙生还未正式注册为夫妻。」章敏反驳说。

  「够了!章敏,我不会让你为我挡劫,想我放弃正室之位,除非龙生把我赶出大门!婷婷,扶我进房间!」紫霜站起身坚决的说完后,便由婷婷扶进房间。

  紫霜的坚决态度,无疑帮了我一个大忙,然而,出现可以打蛇随棍上的机会,我当然也不会错过。

  「章敏,你亲眼瞧见紫霜坚决的态度,任何人都无法劝服,你不可能要我把她赶出大门吧?」

  「龙生,既然你没有把握让紫霜让位,为何又要侵犯我呢?而我为何又会相信你的话,真是气死人了!」章敏很激动的握起拳头,猛敲打自己说。

  「章敏,别这样……」师母劝阻情绪激动的章敏说。

  「章敏,当时我是答应会劝紫霜让出正室之位,并不是逼她让位,这两点可有很大的分别,何况你也曾坦白的对我说,你是经过再三的考虑,肯定是爱上我,才献身给我的,而且整个过程中,我从没有强逼你什么的,对吗?」

  「你!你现在说什么都行啦!」章敏又气又羞的说。

  「章敏,不管怎么样都好,我会相劝紫霜让出正室之位,以实践对你的承诺,但是如果她坚决不肯答应,那我也没有办法,这点你可要谅解了,至于,迎万小姐预言中的劫数,我会儘量想办法解决,毕竟不想你们会出事,哎!」我叹气的说。

  「好!龙生,我等你的消息,但你仔细听清楚,你能够劝服紫霜让出正室之位,那我肯定是你的好太太,如果你无法劝服紫霜,那你佔有我一事,当做是我还你的债,从此你我再没有任何瓜葛,即使日后路上碰见,也不用打招呼!」章敏说。

  章敏的语气,似乎在威胁我什么的,而她的用词,好像告诉旁人是我强姦了她似的。

  「好!你抢着要当我的太太,无非是想替紫霜挡劫还债,如果劫数被我化解,你是否又会当我的好姨太呢?」我不甘示弱站到章敏面前说。

  「哼!让开!」章敏推开我直走回房间。

  章敏挺聪明的,只说出她的条件,却不回答我的问题,哼的一声,溜进了房间。

  不过,这也是暂时性解决的好办法,要不然谈到天亮也谈不完,但另一个苦恼的问题,自然是接受芳琪她们的盘问。

  果然,芳琪很快把我拉回沙发上,巧莲和师母很快也坐到我身旁。

  「要我问你,还是你自己说呢?」芳琪说。

  「芳琪,好不好先到紫霜的房间,将龙生脸上的易容面膜取下再说,我看他挺辛苦的。」巧莲对芳琪说。

  「嗯,反正紫霜也该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走吧!」芳琪直走向紫霜的房间说。

  「龙生,走吧!」巧莲将我从沙发上拉起说。

  「谢谢!」

  我感激巧莲对我的细心,但我的手搭在她肩膀的时候,却给她无情的甩开,看来她们对我处理紫霜的事件极为不满,又或许紫霜在她们的心目中,比我更加的重要。

  走入紫霜的房间,发现她的床头已準备了卸下面膜的用品,望着躺在床上的她,不禁歉意万分。

  「紫霜,又要麻烦你了……」芳琪坐在紫霜的床边说。

  「说什么麻烦嘛,我早已準备好了,过来吧!」紫霜示意我到床边说。

  「谢谢!」我感激的说。

  紫霜没有回答我,只是小心翼翼为我卸下脸上的面膜。

  望着她那张秀丽的脸孔,脑海里不停浮现她往日的片段,内心对她那份歉意,不禁又添加几分,甚至有些惭愧和内疚之感。

  「好了!」紫霜不但够细心,还为我的脸部做了几分钟按摩,鬆弛我脸上僵硬的部位。

  然而,身旁的芳琪却迫不及待又向我追问。

  「芳琪,即使急,也不妨让龙生换下身上的衣服再说吧!」巧莲递上一套便服给我。

  「谢谢!」我即刻鬆开上衣的钮扣说。

  「到洗手间换吧,别把那地方的尘垢掉在紫霜的床上……」芳琪命令式的说。

  「嗯……」

  我没趣的独自走入洗手间,但脑海里想着芳琪口中说的「那地方」三个字,是否指莲花小筑?如果是的话,那她算是够客气的,没在那地方加上个「鬼」字。

  脱下身上的衣服,望见浴室中的莲蓬头,想起和刚嫂在试衣室大干一场之后,还未清洗身上的罪证,现在恰好可以沖个凉,除了清洗身上的罪证外,顺便亦利用这段时间,想个办法以应付待会的盘问。

  不知不觉,在浴室待了廿分钟,沖了凉,换上轻便的衣服后,整个人倒轻鬆起来,离开浴室时发现章敏也走了进来,原来她想帮我卸下脸上的易容面膜。

  「龙生,凉冲过了,衣服也换了,现在要我问你,还是你自己说呢?」芳琪说。

  「你们不会以为我强姦了章敏吧?」我目不斜视直瞪着芳琪和章敏说。

  「我不是想知道你和章敏发生的经过,只是想知道迎万小姐所说的那句预言——『你的太太不是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劫数?我担心紫霜出事……」芳琪冷静的问说。

  「琪姐,别为我担心,什么劫数我也不怕……」紫霜躺在床上说。

  紫霜不怕死的精神,我当然不会怀疑,但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苦难,内心倒是十分疼痛,如果上天坚持要她们两个死一个的话,或许我真的会答应由章敏顶替,但我知道紫霜肯定不会答应。

  「坦白说,迎万小姐口中的预言,至今我还弄不清楚,或者说她使用的是心灵术,而我懂的是神数,所以两家的路向不一样,实在难以猜透呀!」我解释说。

  「既然你不知道是什么劫数,为何不向迎万小姐问个清楚呢?」芳琪追问我说。

  「我怎会不想追问,只是迎万小姐见了我之后,便当我是她杀父仇人似的,如果不是艳珊的求情,恐怕这个预言也得不到,更别说想发问其他问题了。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章敏,便知道我有没有撒谎,她当时目睹整个过程。」

  「嗯,龙生并没有撒谎,迎万小姐还痛骂了我一顿。」章敏说。

  「怪了,迎万小姐怎会把你当成是她杀父仇人似的?她和你的关係,不是很好的吗?而且还有过肌肤之亲,不会那么无情的见死不救吧?」巧莲不解的问说。

  巧莲的解释不是没有道理,但听她这么一说,我想起「爱之深,恨之切」这句话,但这句话不能对她们说,女人总是小器的,况且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想罢了,还是正面回答她们的问题。

  「迎万小姐怪我维护看守她的警员阿差,因为我请求她不要利用法术擅自离开,免得阿差和处长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是传媒界新闻人物之一,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嗯,你的顾虑也没有错,如果迎万小姐恢复法力,凭她的降头术,肯定可以擅自离开,到时候,真不敢想像警局要怎么面对群众的压力……」巧莲点头说道。

  「真没想到迎万小姐会因此生气,这些奇异人士的脾气,总与常人不一样,真担心艳珊日后也养成这种坏脾气,到时候真糟糕!」芳琪忧心仲仲的说。

  「龙生,听你这么说的话,照理由你昨晚应该很沮丧,加上家里和刚嫂事件又心烦,你怎么会和章敏突然发生……」师母欲言又止的追问说。

  师母今晚说的每一句话都和章敏有关係,看来她挺关心章敏的,不过,她这个问题,想必我今晚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的,唯有简略解释一番,顺便为自己说些好话,以搏取她们的同情分。

  「昨晚岂止只有那几件事心烦,还有一件更心痛的事,相信你们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你们猜我在机场遇上谁了?哎!」我叹了口气说。

  「还有什么事?遇上谁?快说!」芳琪和众人,异口同声的追问说。

  「我们离开机场的时候,遇上了康妮,她……」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再说一遍。

  「没想到……康妮也不辞而别……」芳琪眉心中露出疑惑的神情,但很快又换上一张很无奈且接受的表情说。

  「哎!原来还发生这件事……」师母和巧莲同时发出惊讶的叹息声。

  「相信你们都知道,我天生是个多情种,自从认识你们之后,便开始自我检点,不敢乱来,更不会随便和女人发生关係,但和我发生过关係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始乱终弃,再说,昨晚那两位是对紫霜有恩的迎万小姐和艳珊,我怎能不动情,可惜,却要我面对最残忍的道别,试问我怎会不心痛……」我伤感的说。

  「这倒是……」巧莲默认的说。

  「这次的道别,不但是为了迎万小姐和艳珊离别一事伤感,更为那句预言,替紫霜忧心如焚,接着,又遇上悄悄溜走的康妮,虽然她不是向我落井下石,但心里的痛,好比被刀子割了又割那般疼痛。当时,我不敢回家,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更不敢面对紫霜,因为我不想她又一次再为我受苦难,她已经受够了,真的够了……」我抚摸紫霜的秀髮说。

  「当时龙生真的哭了,但他不是在康妮面前哭,而是很潇洒与康妮道别,直到康妮离去后,他才泣如雨下,没想到以他那么爱面子的性格,竟会在我面前流泪,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伤痛。当时我被他真情流露的一面,深深感动,甚至想为他承受一点痛,但过去的一切,已是无法挽回,于是便想到取代紫霜,顶替劫数一事。」章敏说。

  「原来机场发生这么多事,这接二连三的打击,确实令人难以承受……」芳琪说。

  「是呀!承受三次的离别,已经不好受,还要面对会死人的预言难题,如果是我,恐怕已支持不下而晕倒,龙生算是坚强的,还可以忍着眼泪,潇洒的和康妮道别后再哭,总算没让康妮感到为难……」巧莲说。

  章敏这番话,果然令芳琪她们心软,使得她们的恼怒之火总算及时得以降温。

  「对了,你和章敏怎么又会发生关係的?」师母继续追问说。

  【第三十八卷】第九章:真正的八姨太

  芳琪她们几个,原本对我是有些恼火,但听了章敏说的一番话之后,态度显得有些好转,或许我那眼泪用得恰恰好处,获得美人的怜爱,同时亦证明眼泪这一招,并不是女人的专利,不过,师母对我和章敏发生关係一事,仍是穷追不捨的问。

  「对了!你和章敏是怎么发生关係的?」师母继续追问说。

  「章敏,你说吧!」我故意把问题抛向章敏身上。

  「不!这种事当然是你说,但只允许你讲前半段!」章敏猛摇头的警告我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即刻把问题抛回我身上,无意中,使我有机会可以透露做爱的经过,以证明我并非利用紫霜换取做爱的条件。

  「嗯,当时我借酒消愁,一杯一杯的喝,想醉倒在机场而不想回家,但餐厅的营业时间,却不允许我再喝下去,唯有将一切的忧郁散发在高速的公路上,就这样驾着车在公路上狂奔,不知不觉,来到莲花小筑的门外,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和迎万小姐的情景,虽然触景伤情,但失落的另一面,却带来另一种感触,于是决定在里面过一夜……」

  「就这样发生的?」师母追问说。

  「不是!当时章敏在车内向我苦苦哀求,要我允许她代替紫霜顶替劫数,我当然不会答应,甚至说出很多拒绝的理由,但她坚持要代替紫霜的地位,最后我怕了她的纠缠,便叫她找另外一家酒店过夜,接着把她丢在车内,独自走进小筑。没想到,她却把车驶进小筑的停车场,接着和我一起走进小筑内,因为不是一男一女,便不能入住房间,当时我们真的有些醉,说话的语气亦很激动……」

  「进房后,谁主动发生关係的呢?」芳琪直接间道。

  「别说!琪姐,你怎会这样问呢?」章敏想阻止我回答的说。

  「不!章敏,这是主要关键的问题,假设龙生犯错的话,难道你不想我们为你说句公道话吗?」芳琪说。

  芳琪的用意是什么,我并不清楚,伹说出事实,肯定会对我有利。

  「当然是章敏做主动,我屡次叫她睡觉,她都不肯,而且死缠着我,最后,破处的一刻,还是她做主动,整个做爱过程中,我处于被动!」我抢先的说。

  「什么?破处的一刻,竟是章敏做主动?」众人露出愕然的表情说。

  「龙生,你!」章敏大动肝火的指着我说。

  「你可以不承认,但一切都是事实,她们听了我们房事的经过,肯定会吓了一跳!」我挑衅章敏的说。

  「简直不可思议!章敏,是真的吗?」师母大吃一惊,忙追问章敏说。

  「章敏,不可能是你主动吧?」芳琪露出怀疑的眼神,朝章敏的下体望了几眼说。

  章敏面对如此尴尬的问题,想必不知所措,唯有一问三不答,但她那种火爆且好胜的性格,我可了如指掌,然而,她不发脾气选择离开,肯定还想为正室一事,与紫霜争个到底,我当然不会错过挑衅她的良机。

  「你们别以这种疑惑的眼神望着我,难不成你们以为我受骗,章敏不是处女之身吗?」我将计就计的说。

  「龙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不是第一次,你应该很清楚!」章敏激动的说。

  果然,章敏受了我的挑衅,禁不住发脾气,变相给我有机会往下说。

  「章敏,我什么时候说你不是第一次?只不过她们的神情很疑惑罢了,但你可不能怪责她们,因为你处事的作风,一向出人意表,甚至比人强出几倍,如果把整个做爱过程说给她们听,肯定加深她们的怀疑,即使相信的话,亦难以接受你第一次便会主动爬到我身上给套进去,倘若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当面问她们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情况下给我的,哪有你这般英姿嘛!」我故意称讚章敏说。

  「哇!章敏主动爬到龙生的身上给套进去?不是吧?」师母惊讶的说。

  「简直不可思议,太厉害了!紫霜,你敢吗?哦!抱歉,一时得意忘形,不小心说错话了,无心之失……无心之失……」巧莲望了章敏一眼,又转向紫霜道歉的说。

  巧莲这个无心之失,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恐怕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但我喜欢她这句含有煽风点火的话。

  「我恐怕没有章敏那么大胆……」紫霜小声的说。

  「好!既然龙生不该说的也都说了出来,那我也不怕害臊的承认,我确实爬到龙生身上,主动张开腿给套进去。为何我敢做出如此胆大的事呢?无非是要龙生在没得反悔的情况下,让我代替紫霜的身份,以抵挡正室的劫数。相信你们现在不会再拒绝我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付出了宝贵的第一次,你说是吗,紫霜?」章敏开门见山直对紫霜说。

  仰卧于床上的紫霜,慢慢的走下床,婷婷见状,即刻上前扶着她。

  「霜姐,你要去哪?」婷婷扶着紫霜说。

  「放开我!」紫霜推开婷婷,接着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紫霜……」芳琪即刻站在紫霜身后。

  「章敏,首先非常的感激你,肯无条件为我挡劫数,如果你想以这件事威胁龙生,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小腹的伤口,虽是还未痊癒,但我自信仍有些胆量,敢做你对龙生曾做过的动作,甚至不害臊的说一句,我也是第一次,即使要我现在做,我亦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信吗?」紫霜很严肃的说。

  章敏被紫霜轰上一句,答不上话,双眼只愕然的瞪着紫霜,相信我的表情亦和她一样。

  「紫霜,别生那么大的气,章敏的出发点,也是为了你好……」师母说。

  「玲姐,你错了,我非但没有生章敏的气,相反十分的感激她,只不过要她明白一点,我并没有将迎万小姐的预言放在心上,不管是什么劫数,或是已站在面前的刀斧手,我从来不曾惧怕,难道你们认为我会怕死吗?即使这个伤口,我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紫霜拉起上衣,露出之前被破肚且溢出肠脏的伤口说。

  「霜姐,别着凉……」婷婷即刻拉下紫霜的上衣。

  「章敏,其实你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别再为死去的人耿耿于怀,求死,并不是勇气,坚强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气。刚才你在外面说过,别让你输个一败涂地,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并没有输,因为你已得到多位姐姐的尊敬,起码我第一个便当你是我的好妹妹。」紫霜对章敏伸出右手说。

  「求死,并不是勇气,坚强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气?」章敏自言自语说。

  「章敏,紫霜说得没错,你为紫霜做的事,我们个个都十分尊敬,假设你要紫霜让位,万一真的出了事,那紫霜往后的日子,不是比死更难受吗?好比你现在难受的心情般,试问你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呢?」芳琪说。

  「那我……不就是……自作聪明……了吗?呜……」章敏脸露恍然大悟的表情,嘴巴却颤慄的说,接着情绪失控的冲向墙壁,似在寻死。

  「章敏,别这样……」紫霜冲前一步喊着说。

  我本想制止章敏的动作,可是紫霜却快我一步,挡在我的前面,但紫霜随即又传出一句痛苦的叫声。

  「哎呀!」紫霜整个人倒在地上,双手护着小腹的伤口,不停的抽搐。

  紫霜虽然即时捉住了章敏,可是却动了真气,伤口必定疼痛,只是没想到会痛得全身抽搐,吓得我即刻上前从后将她扶着,免得后脑撞在地面,但她两片毫无血色的乾唇和冷汗渗透的外衣告诉我,她的情况十分不妙……

  「紫霜,振作点!」我心惊胆颤的说。

  「霜姐,你怎么了?振作点,我现在和你握手……你不要睡觉……」章敏惊讶的说。

  剎那间,所有的人全部围向紫霜身旁,婷婷则拉起紫霜的上衣,发现伤口渗出鲜血,吓得我们不知所措。

  「别围住紫霜!打开窗口让紫霜透透气!通知朝医生!快!」我激动的说。

  「对!我去打开窗口!」巧莲紧张的说。

  「我通知朝医生!」师母拿起手机说。

  「龙生,迎万小姐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预言,莫非应验了?不对!紫霜,快把正室之位让给我!快答应我吧!」章敏突然失声叫喊说。

  章敏在非常时期里说出「预言应验」这句话,不禁教我们毛骨悚然,巧莲亦因这句话停下脚步,而忘记打开窗口的需要,师母则同样拿起手机,不懂得按下按键,双双都呆了一呆。

  「章……敏……不……我不……会答应……我不……怕……死……很冷……」紫霜冰冷的手紧握章敏的手,一字又一字,颤抖的说。

  「紫霜,别固执,你就让正室之位给章敏,先避过这一劫再说……」芳琪紧张的说。

  没想到,一向处事理智的芳琪,这时候也会说出让章敏取代紫霜的话,可想而知,情况是多么的糟糕。

  「不……不能……自私……对待……章……敏……龙生……好好对待……」紫霜坚决不肯答应之外,并且将章敏的手摆在我的手上。

  从她的眼神中,似乎要我好好善待章敏,剎那间,面对着紫霜的大方,使我更加有愧于她和关先生。

  「哎呀!我怎么忘记了!」婷婷突然大叫一声,直冲出门外。

  原本哭泣的婷婷,突然冲出门外,使我们百思不解,幸好她很快又跑了回来。

  「你们看!迎万小姐留下的两包药粉!」婷婷拿着两包药粉说。

  对!迎万当日交三包药粉给婷婷,那时候一包给她伤口涂用,另外两包命她交给朝医生。

  「快给紫霜涂上……」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婷婷迅速使出护士的本色,三两下专业的手法,很快将药粉涂在紫霜的伤口,并且很快重新包扎。

  过了一会,紫霜的伤口不再渗出鲜血,身体不再冰冷,脸色也有些好转,双唇亦渐渐恢复红润之色,没想到,迎万的药粉竟有起死回生之效,简直不可思议,于是我慢慢将她抱回床上。

  「紫霜,可以的话,试试用心法调息……」我关心的对紫霜说。

  「嗯……」紫霜轻轻的应了一声,接着闭上眼睛,运功调息。

  「紫霜的脸色好了很多,今回真要多谢迎万小姐留下的灵药,无意中又捡回了紫霜一条命。」巧莲小声感激的说。

  巧莲这番话,真的没说错,要不是有迎万的灵药,恐怕紫霜难逃这一劫,不过,仔细的想了一想,不禁又担心起来,迎万的功力,可非同小可,但处事却不喜欢明言,既然她留下三包药粉,是否暗示还会有一次危机出现呢?

  紫霜逐渐睁开双眼,并且有力气多垫一个枕头于枕头底下。

  「紫霜,让我来,你没事了吧?」芳琪即刻上前关心问说。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好了很多,大家不用紧张……」紫霜微笑的说。

  「霜姐,你没事就好,刚才差点又做了罪人,真是吓了半死。」章敏侥倖的说。

  「章敏,刚才情急之下,竟要你顶替紫霜,实在抱歉,对不起!」芳琪对章敏说。

  「琪姐,别这样说,开始是我一直要霜姐让位,你刚才只不过是有了先人为主的情急反应罢了。」章敏说。

  「章敏,现在我答应你,如果龙生测出,刚才已化解迎万小姐所谓的劫数,那正室之位,我便让给你,相信家里的人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我甚至可以称你为敏姐,我们别再为正室之位烦恼了……」紫霜大方的说。

  「章敏,对!紫霜说得没错,家里的人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芳琪说。

  「霜姐,如果劫数已经化解,我何苦要与你争正室之位呢?过两天我会离开这里,大家没必要为我的事心烦,放心……」章敏安慰紫霜说。

  「龙生,刚才是否已化解了劫数呢?」芳琪问我说。

  这回可真麻烦了,倘若我说劫数已化解,章敏便要离去,如果说还未化解,她们又不得安心,真不知如何解答这个难题,为今之计,恐怕只能用拖字诀,起码一个不会离开,她们又有一线希望。

  「这个问题要仔细测一测,目前还无法断定劫数是否已经化解。」

  「这样的话,我就多留几天再离开。」章敏说。

  「章敏,为何不选择留下呢?」芳琪将手搭在章敏的肩膀上说。

  「我从没想过当姨太太……」章敏推开芳琪的手,并小声的说道。

  「章敏,我还不是一样从未想过当姨太太,怎料糊里糊涂当了九姨太,但情况不是很差,尤其是和这里的姐姐相处了一段日子,便捨不得离开她们,有时候缘份这回事,很难说清楚,你试试留下吧!」婷婷劝解章敏说。

  「对呀!康妮和龙生分了手,如果婷婷不介意的话,由你当八姨太如何?」巧莲望了我一眼说。

  「我当然不会介意。」婷婷即刻说道。

  「章敏,巧莲说得没错,八姨太一位,原本是康妮的,记得祭祖上香的时候,总是无故的熄掉,想必祖坟知道康妮不是真正的八姨太,所以不接受香火,因为你才是真正的八姨太,况且康妮与我分手之际,你不但在现场,而且还代表我向她发问许多问题,或许这就是天意,留下吧!」我想了一会说。

  「难道真有天意这回事?」章敏好奇的自言自语说。

  所有人等待章敏的回答,没再逼她什么的,只有师母一人站到另一旁,似乎有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似的,显得十分焦急,且忐忑不安的模样。

  「玉玲,为何一个人躲在一旁发闷?」我关心的问师母说。

  师母仰天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什么事?」章敏望了师母一眼说。

  「章敏,现在不怕老实对你说,其实我暗恋你好久了,甚至想为了你离开龙生,你知道吗?」师母说。

  剎那间,房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投射在师母的身上。

  「喜欢我?神经病!」章敏错愕中惊醒的说。

  「对!我是神经病,但喜欢一个人和爱一个人是神经病吗?只不过这份同性之爱,我也十分茫然,屡次想停止去爱,但又情不自禁的去爱,十分矛盾,直到听见你和龙生成了好事,我才可以完全放下对你的那份爱,因为我知道,如果你不喜欢龙生,你便不会失身给他,对吗?」师母很认真的说。

  原来一向维护章敏的师母,是爱上章敏之故,难怪言行举止会那么的古怪,不过,她的分析力亦很强,知道章敏不喜欢我,绝不会将第一次奉献给我。

  「这……」章敏哑口无言的瞪向师母。

  「既然爱,又何必离开?难道你不想和第一个闯进你体内的男人天长地久吗?我当不了你的情人,请你当我的好妹妹,好吗?」师母说。

  「章敏,既然玉玲对你如此坦白,我相信她会是你的好姊姊,我们也是一样,如何?」芳琪说。

  「你们真的肯让我留下?不会怪我以前嚣张,不可一世的态度?」章敏说。

  「其实我们早已认定你是我们的妹妹,只不过龙生追不到你罢了,没想到迎万小姐的预言,倒帮了他一个大忙,不过,当这个家的女人,便要承受他的缺点和一切,不离不弃,知道吗?」巧莲说。

  「难道龙生在外面玩女人,我们也要承受吗?」章敏不满的说。

  「如果被你发现龙生在外面玩女人,你会怎么样对待他呢?」芳琪问章敏说。

  「我会狠狠的把它剪下来!」章敏做出剪的手势说。

  「哈哈!那你是答应当八姨太,替我们约束龙生了?」芳琪笑着说。

  「不说了……我先回房……霜姐,你好好休息……」章敏脸红羞怯,迅速的离开房间。

  事情总算告了一段落,但家里多了章敏这位八姨太,往后面对其他女人,可要小心行事,否则小龙生可有麻烦。

  「龙生,言归正传,你真的不知道迎万小姐口中的劫数是否化解了吗?」芳琪再次向我追问说。

  「芳琪,其实我并不知道劫数是否已化解,但迎万小姐之前留下的药粉是三包,不计算当时婷婷用的那包,表示我们会有两次需要药粉,今天用了这一包,那第二包会是什么时候用,又是谁用呢?」我把话题转向另一个角度说。

  「你的意思,是还会有人遇上麻烦?」芳琪疑惑的间。

  「不会是章敏吧?」师母紧张的问。

  「玉玲,你还如此关心章敏,我可会吃醋的哦!」

  「不!我现在只当她是我的妹妹,实话说,同性之爱相当痛苦,怕怕……」师母说。

  此刻,不是追问师母怎会爱上章敏的时候,所以我没有继续追问,还是把问题专注在药粉上。

  「婷婷,这包药粉看来相当重要,好不好让我保管呢?」

  「好呀!你要好好的保管。」婷婷把药粉交到我上。

  当接过药粉之际,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妙计。

  「这样吧,我把药粉放在书桌第二个抽屉里,万一发生意外,即使我不在家,你们也能够找到药粉,不过,这包可是救命散,不到最后关头不可随便用。」

  「嗯,知道了!」巧莲说。

  「对了,今天怎么不见静宜呢?」我突然想到静宜的问题。

  「静宜今天有事要办,很早便到学校里去。」巧莲说。

  「哦!原来静宜去了学校,那我们别打扰紫霜,让她好好休息。」我点头说。

  芳琪站起来,阻止我走出房外。

  「什么事?」我好奇的望向芳琪说。

  「龙生,现在章敏成了八姨太,你可乐死了,但你还没有把当晚的情形说一遍给我们听,是否对我们不公平呢?」芳琪对我说。

  这个问题不需要芳琪发问,我亦知道是无法避免的,怎么样都要说一遍,既然芳琪问起,我就乾脆说了,于是一五一十的说,满足她们的好奇心。

  【第三十八卷】第十章:爱子心切

  章敏意外地取代了康妮之位,成了八姨太,对我自然是件好事,但我却要把章敏破处的经过,向家里的女人说一遍,要不然她们可不甘心,毕竟这次破处的过程相当有趣,于是一五一十向她们述说一遍。

  怎料,刚刚说完,章敏便走了进来,而且脸泛红霞的,相信她已听到我说的内容。

  「龙生,你怎么把那件事说得那么清楚……」章敏脸红的说。

  「你认为我可以不说吗?」我指向芳琪她们,苦笑着说。

  「别说了,你父亲原来早已经到了,只不过坐在楼下没有叫我们罢了,你还不快下去看看他。」章敏脸红的说。

  「父亲到了,怎会不叫我们呢?」芳琪很奇怪的走出房间。

  「我先去泡茶……」巧莲急着脚步,跟随芳琪走出房间。

  「章敏,下次你对龙生提起他父亲的时候,不用加上一个『你』字,直称父亲就行了,知道吗?」师母取笑章敏说。

  「你竟敢取笑我……走吧!」章敏挽着师母的手,一起离开了房间。

  「龙生,怎么不走呢?有事吗?」紫霜好奇的问我说。

  「紫霜,记得父亲上一次独自坐在楼下的时候,是为了我而忧愁,当时是受无常真人和张家泉的压力,他要我逃离到外国,没想到,今天他再次独自坐在楼下发愁,看来又为了我的事烦恼,我真不孝……」我叹了口气说。

  「需要我陪你下去吗?」紫霜说。

  「不!你留在房间多加休息,记得练功疗伤。」我阻止紫霜走下床说。

  「婷婷,你陪龙生下去,倘若有重要的事,就叫我下去,或讲给我听……」紫霜说。

  「嗯……」婷婷应了紫霜一声后,便陪我一块离开房间。

  离开房间,想起这几天冷落了婷婷,心中过意不去,于是牵着她的小手一块走,并在她的粉红脸颊上亲了一下。

  「别这样……会有人瞧见……」婷婷羞怯的说。

  「你是家里的一份子,被人瞧见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倒是有句心里话要对你说,这几天可辛苦你了,谢谢!」

  「谢什么嘛!你都说我是家里的一份子,多事之秋,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现在家里多了一位敏姐,恐怕你日后比我们更辛苦吧!」婷婷取笑我说。

  「你还懂得取笑我,看来你真的一点也不辛苦。对了,我先把药粉藏好,你先下去,顺便告诉父亲我很快就到。」我说完后,转身进入书房。

  走入书房,我并不急于藏起药粉,反而急于设定好偷窥器,接着将药粉倒出,藏在另一个小盒子,再把菸灰倒入原装的小胶袋,搓成粉末状,放进第二个抽屉里,跟着离开书房,到楼下和父亲见面。

  走到楼下的时候,父亲见了我,却意外的冷静,不像电话中那般焦急,心想出现这种表情,恐怕只有两个可能性:问题已经解决,或者是问题根本无法解决。

  「爸,发生了什么事,找我找得如此焦急?」我走上前,关心父亲的说。

  「哎!」父亲望了我一眼,接着叹了口气。

  「芳琪,发生什么事?」我问身旁的芳琪说。

  「你看桌上……」芳琪朝桌面指了一指说。

  回头一看,发现桌上有张纸条,而纸条上面写着三个字,正是我当日所写的「人情债」三个字,不禁吓了一跳,心想不会那么快便来讨债吧?另外,这张字条又怎么会送到父亲的手上?

  「龙生,是你写的吗?」父亲问我说。

  「是的!这是我写给江院长,以表示我对冷月的亏欠和真诚的爱,他怎会这么快便找上门?」我承认的说。

  「既然是写下的债,那迟早也是要偿还的,早来和晚来都是一样,没有什么分别,不过种种的债项中,人情债最难还,亦不知从何还起呀!」父亲又叹了口气说。

  听父亲的语气,并没有怪责我之意,或许他对冷月的死,亦感到很可惜,加上爱子心切的情况下,恐怕又多出几根白头髮。

  「龙生,你猜江院长要讨什么东西呢?」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芳琪,江院长不愁钱、更不愁衣食往行,这次上门先找上父亲,会不会要龙生偿命,以报冷月之仇呢?」巧莲惊讶的说。

  「不会吧?!」师母愕然的说。

  「龙生,坦白告诉我,万一江院长要你偿命,你有把握打赢他吗?」父亲问我说。

  「爸,我没有信心打赢江院长,但也未必会输给他。」我坦白的说。

  「龙生,加上我呢?」婷婷挺身而出的说。

  「龙生,不用担心,我拨个电话,一两百人到场绝对没问题,我这就去拨电话,放心!」章敏拿起桌上的无线电话说。

  「章敏,别胡闹,这不是江湖的恩怨,冷静点……」我抢过章敏的电话说。

  「龙生,趁江院长还未出现,要不然你先避到国外,这笔人情债就让我处理,反正子债父还,乃天公地道之事,他无话可说的。」父亲说。

  没想到,同一间屋子,同一座沙发,父亲竟会说出两次要我逃离国外的话,看来我做人做到这个地步亦挺失败的。

  「爸,当日我三面受敌,面对无常真人、张家泉、天狼君,亦不曾想过逃命,何况今次只不过单单一个江院长罢了,又何必如此狼狈呢?况且逃走并不是男儿该有的本色,身边的女人亦会因此而蒙羞,不值得呀!」我摇头反对的说。

  「龙生,江院长可不简单,甚至比你提起的那三人更可怕,别忘记在医院的时候,你有很多把柄落在他手里……」婷婷提醒我说。

  对!确实有很多把柄落在江院长手上,其中有一个把柄,直接牵涉朝医生的名节和尊严,加上他背后还有一个李公子,所以不能不小心谨慎处理。

  「龙生,把柄一事,我倒不是那么担心,假设江院长想要威胁你,何必使用人情债的字条,而不使用足以令你惧怕的把柄呢?」芳琪分析说。

  芳琪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倘若想找我龙生的麻烦,江院长何必把字条送到父亲手上,但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教人难以捉摸。

  「对了!章敏,你还没有正式见过我父亲。」我对章敏说。

  「对呀!章敏,我沏另一杯茶给你。」巧莲即刻沏来另一杯茶给章敏。

  「哦?父亲?什么事?难道……」父亲好奇望了章敏一眼,又追问我说。

  章敏虽是十分害羞接过巧莲的茶杯,但仍像个木头人似的,始终不敢走上前。

  「章敏,别怕,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况且你又长得不丑,快……」巧莲把章敏推前一把说。

  「哦!原来……那可是好事……别害臊……过来……」父亲眉开眼笑的说。

  章敏在众人的支持下,战战兢兢走到父亲面前。

  「父亲,请用茶……」章敏脸红羞怯,小声的说。

  「好!排行第十吗?」父亲很高兴接过章敏递上的茶杯说。

  「不!康妮和龙生正式分手了,目前已飞到外国受训,所以龙生让章敏排行在第八的位置。」芳琪解释说。

  「为何如此安排?那婷婷不是受委屈了吗?」父亲望向婷婷说。

  「不!因为祭祖上香的时候,康妮的香总是燃不着,刚巧她向龙生提出分手的时候,章敏全权代表龙生发问问题,故此,龙生认为祖先只承认章敏,而不承认康妮,所以顺理成章的情况下,让章敏排行第八位。」芳琪加以解释说。

  「对!记得上香的时候,确实出现这件怪事,既然如此,那只好委屈婷婷,但邵家绝对不能让媳妇受委屈,我这翡翠玉戒就送给她。」父亲脱下戒子递给婷婷说。

  「婷婷,还不上前多谢父亲?」芳琪笑着对婷婷说。

  婷婷受宠若惊的走到父亲面前,不好意思的说:「父亲,我并没有受委屈,这戒子您还是收回吧!」

  「别婆婆妈妈的,这戒子肯定是送给你的,但你先要告诉我,为何不觉得委屈呢?」父亲很认真的问婷婷说。

  「这……祭祖的当天,我虽然未曾和龙生开始,但龙生当时对我说,要我当他的九姨太,所以我从来没想过排第八,试问又怎会感到委屈呢?」婷婷反问父亲说。

  「好!不贪心,便不会想着贪心,这答覆我很满意!拿去!」父亲十分高兴的将翡翠戒子交到婷婷的手上。

  「这……」婷婷犹豫不决的望了我一眼。

  「收下吧!」我向婷婷点头示意说。

  「谢谢!」婷婷兴高采烈的接下戒子。

  父亲所做的一切,全都看在我眼里,没想到他对女人比我还要细心,我真的自叹不如。

  婷婷接过戒子后,即刻走到章敏身旁。

  「父亲,请问戒子送给了我,可否让我随意处理呢?」婷婷问父亲说。

  「当然可以,送给了你就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父亲点头说道。

  「敏姐,送给你!」婷婷把父亲的戒子,即刻转送给章敏说。

  「不!这戒子是父亲送给你的,我怎能够要呢?还有,别称我为敏姐,实在很不习惯,直称我章敏就行了。」章敏推搪的说。

  「好!章敏,因为你的出现,我才得到这戒子,所以想借花敬佛,以它代表邵家上下,一起来欢迎你,这份礼物够意思了吧?」婷婷笑着说。

  「好呀!太有意思了!章敏,你就收下吧!」父亲点头称好的说。

  「谢谢……」章敏在众人的欢呼声,接受婷婷送上的戒子。

  婷婷的大方,我自然很欣赏,但心里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呢?突然,内心涌起一股很怪的冲动,竟想用奇人的力量试探婷婷的内心世界,但我没有这份胆量,因为看验身报告是需要勇气的。

  「对了,琪儿,关于刚嫂和报馆的事,处理得怎样了?有没有遇上什么麻烦?」父亲问芳琪说。

  「爸,下午的公祭仪式上,已解决了邓少基和报馆的问题,相信他们不敢再怎么样,如今等法庭初步审讯,再交由高等法院处理,今回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芳琪神气的说。

  「好!对付这种小人可不能心软,一定要让他们受到惩罚。」父亲说。

  「龙生,刚嫂那边,你处理得怎么样?準备给她卅万吗?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吗?」芳琪问我说。

  芳琪终于问起关于刚嫂的事,我决定简问简答就算,不想交代得太清楚。

  「刚嫂那里没有问题了,她也答应让我们办理小刚的丧事,至于之前对我们的侵犯,都是受邓少基所骗,看在小刚的情面上,那卅万就给她安家吧,别对她太计较了。至于消息方面,则没什么收穫,只知道在背后纵容他们两个对付我的,是个女人,而且和酒店很有关係,说不定是大股东什么的,其他则一无所知。」我回答说。

  「龙生,卅万就这么便宜给了刚嫂?」师母有些不满的说。

  「玉玲,那笔钱本来已是準备给她,过去的事没必要再计较,况且我们现在告那间报社,小刚的赔偿金可能也会泡汤,她也挺惨的。」

  「嗯,龙生,难得你有这个度量,不为难小刚的太太,不错,得饶人处且饶人是应该的,但酒店那位女人,你可要多提防。」父亲同意的说。

  「是的。」我回答父亲说。

  门铃突然响起,原来是邓爵士来了。

  「师父,外面的保安挺麻烦的,问长问短,要不是其中一个保安人员认得我,恐怕还要你亲自去接我进来,真麻烦。」邓爵士发牢骚的说。

  「鸣天,保安的工作,本来就应该这样,有什么好发牢骚的,真是的……」父亲不满邓爵士的说。

  「那倒是……」邓爵士不敢反驳我父亲,没趣的跑进厨房拿饮料。

  巧莲即刻上前招呼,并亲自为他端上饮料。

  邓爵士坐下后,父亲迫不及待问他关于「人情债」的看法。

  「鸣天,你认为江院长为何要把字条送到我手上,而不直接交给龙生呢?」父亲紧张的问。

  邓爵士闭目沈思了一会,又向我和芳琪她们望了一眼。

  「真要我说吗?」邓爵士说。

  「当然要你说,才会问你呀!卖什么关子嘛!」父亲发起牢骚说。

  「好!邵爵士,别动气,我说就是了,但这只是我个人的假设罢了,错了可不能怪我。我的想法是江院长有财有势,自然不缺钱用,而他先找上你,可能是因为你是师父的父亲,而既然他把师父的父亲给请来,自然不是要取师父的命,可能是发现师父用情不专,所以要你还他女儿冷月一个公道。」邓爵士战战兢兢的说。

  「有道理!龙生,你外面还有其他女人吗?」父亲直问我说。

  「当然没有!」我即刻回答说。

  「我对你的话很有保留,毕竟你老是把女人带回家,现在你看你的家,全屋子都是女人,色字头上一把刀呀!」父亲摇头叹气的说。

  「爸,我没有在外面乱搞男女关係,这点您可以放心,如果真要数的话,最近的女人便是章敏。」我小声的说。

  「难道江院长发现你和章敏的事,气恼冷月的头七还未过,你便找上另一个女人,所以找上门,想为冷月出口气?」芳琪惊讶的说。

  「不会吧?」我自言自语的说。

  「哎呀!没想到又是我惹的祸!」章敏惭愧的说。

  我之前回答的声音,虽是很响亮,其实心里已给邓爵士那番话吓了一跳,现在加上芳琪的分析,更是吓出冷汗,心想江院长会不会发现我搞上了刚嫂,所以特地把我父亲找来,想当着我女人的面前,揭破我好色的面具呢?

  大家正在苦思之际,厨房突然走出一个人影,仔细一瞧,这个人影并非别人,正是约父亲前来的江院长。

  他的出现对我来说并不感到意外,但他可以不被门外的保安人员发现,再以轻鬆的脚步走进来,这点倒是令我有些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员给撤走,还有那些所谓的侦查仪器和狗,命他们记得统统给带走!」我对芳琪说。

  【第三十八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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