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苍茫
(1)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从来没有伤过人,更没想到会咬死主人--妈的,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给吃给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是有些感情的。
帮主愣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过来咬住杨婷玨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齿十分锋利,只咬了几下,杨婷玨手脚一鬆绳子已经解开。她连忙抱起小环,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时才发现竹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阴道中涌出。杨婷玨手指微微发抖,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
小环还没有昏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姐,他死了?」
杨婷玨点点头,「别想那么多,我送你去医院。」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
走过客厅时,杨婷玨镇静地拿起自己的皮包。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不时仰着脸看着姐妹俩。小玨想起了虎哥的话:这条狗姦汙过我们母女三人!伸手一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
小环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睁开眼,虚弱的说:「姐姐,别杀它……它救我们……」
小环伤势太重,杨婷玨不敢耽误,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帮主一眼。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说实话,自己对杨婷玨可真够意思了,当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满腔慾火都压了下来。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来?还能跑这么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们逼的--咳,虽然自己也很爽……
杨婷玨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着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经进了手术室。
杨婷玨强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徵,请警察一边去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地看了一眼。杨婷玨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狠狠一巴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把暴怒的杨婷玨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鬆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玨慢慢地合上眼睛……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欠。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地张开小手,抱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玨扶住妹妹的肩膀,「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準备捏住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谁!谁受伤了?」杨婷玨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剎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玨点点头,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玨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玨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玨捏了捏护士关爱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玨心里一惊,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玨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玨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癒,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玨立刻站了起来,严肃地说:「杨小姐,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这是他的资料。」
杨婷玨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地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个人呢?」
警察有些为难地搔了搔头,「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
杨婷玨的心一下子沈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玨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我妈有心脏病……」
(2)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能自由了。小玨、小环还年轻,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玨身下的鲜血,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负重,牺牲了做为女人,做为母亲的尊严,却也无法挽救女儿。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交谈。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接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杨母心里一惊,连忙追出门喊道:「林哥!林哥!你们去哪里?」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你就留在这儿吧,老子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说着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杨母拚命叫道:「林哥!林哥……」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乳,淫笑着说:「别叫了,来先陪你陈爷乐乐!」
杨母心里怦怦直跳,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陈爷……我……我不认识路……」
陈爷捏住两只乳头慢慢揉搓,半瞇的眼睛里精光一闪,悠然说:「不需要认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么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在路上杨婷玨擦乾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地问:「你是不是杨婷环的姐姐?」
杨婷玨不想理他,只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
「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友……」
杨婷玨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拚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玨充耳不闻,逕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玨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么知道?他知道什么?」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玨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玨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阴道被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玨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髮,然后回到自己的病房。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
杨婷玉不愿别人碰到自己的伤处,她拒绝了护士的帮忙,坚持自己抹药。她细心的把沾血的棉签一根根放在卫生纸上,层层裹紧,然后才推开门。
护士站在门外,微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纸包,「你妹妹醒了。」
杨婷玨跑向隔壁,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万一她问起妈妈,自己该怎么回答?
走进病房第一眼却看到那个男生,杨婷玨没想到他竟然会一路跟着自己跟到医院!她本来打算等小环醒来情绪稳定一些再说明此事,看妹妹是否愿意见他,免得妹妹受刺激,不料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这么麻烦。
小环听到声音,擡起脸,虚弱地喊了声,「姐……」
看见她紧紧握着那个男生的手杨婷玨才略微放下心,看来两人的关係很好,「快躺下,别乱动。」
那个男生紧张地站起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我……」
只要妹妹不反对,杨婷玨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他鬆了口气,对小环柔声说:「要不要喝水?」
小环点了点头。那个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杨婷玨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看得出他很兴奋,手指都在发颤。但这样的事越拖越麻烦,杨婷玨硬起心肠把他叫到角落里。
「你知道了?」
他目光沈重起来,「我知道。那天晚上小环在我那里。」
这事杨婷玨并不知道,「哪天晚上?」
他鼻音很重的,「就是那天,嗯,四号夜里……她不让我报案……」
虽然还不清楚,但还是问小环好了。杨婷玨吸了口气,慢慢说:「小环不能喝水。」
他疑惑地擡起头。
杨婷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阴道被刺穿了,一侧的卵巢,也已经被摘除。」
「呯」的一声,水杯从他手里掉落。
「就这样,你可以走了。」杨婷玨不去看他的表情,转身回病房。
那个男生并没有跟来,杨婷玨一步一步走着,心里慢慢酸痛起来,也许我应该晚些告诉他,让小环多高兴一会儿。走到门外杨婷玨停住脚步……
我总是很少考虑别人的想法,什么事都只按自己的思路去做。而事实上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我已经伤害了妹妹的身体,难道又让她的心灵再次受到伤害?
一咬牙,杨婷玨跑回去找那个男生,想求他留下来,那怕只一会儿。只要能让小环高兴就行。
突然一句从来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从脑海里跳出来--面对男人的欺骗,女人会说:「再来一次,好吗?」
杨婷玨暗暗说:就算你是骗她,也要多骗一会儿啊。
但那个男生已经不在那里了。
杨婷玨呆立良久,拖着脚步回到病房。小环焦急地看着她背后,「他呢?」
「……他有些事,一会儿就来。」杨婷玨心里暗暗说,姐姐马上就去找那小子,只要你想见他,无论威胁利诱,非把他拉过来不可!
小环眼光黯了下去,过了半晌低声问:「妈妈呢?」
「……等你身体好了,就能见到妈妈了。」
「她回来了吗?为什么不来看我?」
正当杨婷玨无言以对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那个男生把一大捧鲜花放到小环床头,「给你。」他有些慌张地说:「刚才走得太急……」
花束里百合、玫瑰、千头菊、兰花、康乃馨……乱糟糟放在一起,显然也是匆匆忙忙,没有挑选,但却有种没有头绪的美丽。
杨婷玨眼眶一热,连忙背过身去。
虚弱的心脏在胸腔里时断时续地跳动,体内不住挺动的肉棒,像鼓槌敲在心头,娇艳的美妇从姦淫中悠悠醒转。她摊着身体泣声说:「陈爷……求你放过我吧……我……我……」她本来想说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但害怕这个权势更强于林哥的陈爷对女儿下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陈爷咬着她的乳尖,含含糊糊地说:「爷花了十万块钱把你买过来,说走就走吗?」
杨母没想到林哥只为了区区十万元就把自己卖掉,不由放声痛哭。
陈爷牙关一紧,咬得她乳房剧痛,然后才慢悠悠说:「哭什么哭?嘿嘿,送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要不是你这对奶子,爷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不由哭道:「陈爷,陈爷,我这么
老了,你就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腿擡起来,让爷肏你的屁眼儿!还照刚才那样!」
刚才是什么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陈爷,连忙屈膝抱在手臂中露出肛门。
「肏!怎么这么松?」陈爷骂了一句,这才说:「老闆已经订了货,今晚就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杨母脑中轰然一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拚命推开陈爷,翻身朝房门跑去。
陈爷阴阴一笑,却没有追赶。
杨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她却没有一点感觉。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哥说的「再也不见」,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女,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疼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玨、小环也卖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3)
淩晨时分,幽暗的公路上,一个赤裸的女人仓皇地奔跑着。她两手掩着肥硕的雪乳,脸上挂满泪痕,丰满的大腿间还隐隐沾着湿湿的水迹。
杨母的心跳越来越快。赤裸的脚掌被碎石划破,霍霍作痛。绕了一个弯,已经看不见那所房子,她脚步慢了下来,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汗水被寒风一吹,冰冷刺骨。她颤抖着环顾四周,想找寻一户人家求助。
黑沈沈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压着一切。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似乎它们都被挡在巨毯之后,再锐利的光线也无法穿透。
忽然身后一亮,杨母惊恐地抱住乳房。
「跑啊,接着跑啊……」陈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杨母惊叫一声,转头就跑。
陈爷驾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丰满的肢体在雪亮的灯光下纤毫毕露,白嫩的双腿开合时,甚至能看到粉臀间时隐时现的嫩肉。
只跑了几步,身心俱疲的杨母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紧紧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脸色雪白。
陈爷从车上下来,坚硬的鞋底踩在杨母乳房上,冷声说:「心脏不好还跑这么快干嘛?」
杨母目光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身体渐渐冷了下去。
「请你看一下。」警察递过来一张照片。
红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闪,一言不发地放下照片。
「咳,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们接到消息,有人发现虎二和林义强的蹤迹。追捕中,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手臂中弹,负伤逃跑,警方正在通缉。」
「我母亲呢?」杨婷玨追问道。
那个警察摊开手,「对不起,杨小姐,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走廊中迴荡着清脆的响声。杨婷玨焦灼地思索着: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负伤逃脱,却没有母亲的蹤迹……
如果他们把母亲藏了起来,林义强逃跑之后肯定要找母亲洩愤。假如他们并没有藏起母亲……那……难道……
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杨婷玨没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尸体,一心只想抓到林义强。母亲失蹤已经三天,这边小环的伤势稳定下来,她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很快。而且那个男生每天都来看她。妹妹开心的笑容多少让杨婷玨鬆了口气。
她每日在医院和警局之间来回奔波,体内撕裂的伤口不时隐隐作痛。与此同时,心底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她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人的遭遇。
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淫猥的、屈辱的回忆将伴随自己多久……
杨婷环听姐姐说虎二被击毙,警方正在追查林义强和母亲的下落,惊喜之余突然泪如雨下,与姐姐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别哭了。」杨婷玨笑着揉了揉妹妹的鼻子。
杨婷环擡起头,「姐,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嗯……很快……」杨婷玨连忙岔开话题,「他今天又给你带什么了?」
杨婷环羞涩地侧过脸,细若蚊蚋地说:「他……他说要做饭……」
杨婷玨搂住妹妹的肩膀,由衷地说:「小康真是个好人。」难得的是他没有某些男人那种可耻的情结。
「……我还要住多久?」
「一个月。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经去学校给你请了假。等你再去上课的时候就完全恢复了……」
安慰了妹妹,杨婷玨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医院大门时,杨婷玨看到墙角乾枯的树丛中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过,顿时停住脚步,身子紧张得微微发颤。那是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影子。
当日帮主跟着姐妹俩跑到医院,自己躲在大门外,想知道小环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可每天只看到杨婷玨进进出出。它还记得这丫头当时的眼神,那架势象是要活剥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杨婷玨,它都连忙躲到一边。没想到这次会被她看到。
帮主小心地从树丛中张望着。杨婷玨犹豫了一下,忽然脸色一鬆,微笑着向它招了招手。
我靠!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是谁救了她!为了她们姐妹自己连主人都咬死了。我这是何苦来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想想跟着索狗的时候,不光吃喝不愁,还能……
帮主胯下一紧,那根玩意儿差点儿又硬梆梆地翘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哥弄的是什么药,人真是聪明啊,连生物规律都能改变。
杨婷玨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饿了一整天的帮主终于晃晃身子,摆出气宇昂然的架势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杨婷玨咬着牙微微一笑,当先朝家中走去。
房间一如往日,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还是让杨婷玨哆嗦了一下。站在门口看着熟悉的墙壁、装饰、家俱……她依稀还能闻到妈妈身上芬芳的气息,还能听到妹妹银铃似的笑声。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
呆立良久,杨婷玨拖着沈重的脚步走入家中。
帮主兴沖沖跟在后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顿出气,起码也得给点吃的吧?这大冷的天儿,肚子里空蕩蕩的可真受不了。」
杨婷玨平静地走入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些食物,眼也不擡地冷冷吃下。
帮主垂涎欲滴,死命摇着尾巴,直恨自己满肚子的巴结话说不出来。
杨婷玨把剩下的食物用盘子装好,然后呯的关上门。
帮主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歎了口气。
不多久,厨房门突然打开,杨婷玨微笑着指了指地面。帮主连忙爬了起来,擡眼一瞧--呵!那盘香喷喷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声扑了过去,心里暗暗发誓:他妈的,兄弟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
帮主满脸白牙飞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满感激的泪水。突然脖子一紧,前腿已经悬空。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拚命嚥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上看去。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玨身上那根。帮主艰难的呜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杨婷玨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这才重重吐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杨婷玨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姦淫过自己母女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已,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女子缓缓地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今冬第一场雪来得好早……
(4)
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更多。纵然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沈沈的脑海里,像破碎零乱的剪辑般断断续续闪过。她竭力迴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惧、凄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淩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
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船身一动,缓缓离岸。
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嚥下。
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然。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个美妇。他伸手握住滑腻的玉乳,将柔媚的肉体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肏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淫笑着说。
杨母有气无力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欣。
杨婷环静静躺在病床上,沈睡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守候。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悄悄向自己挚爱的亲人袭来。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锐响,神智有些恍惚的杨婷玨吓了一跳,连忙从黄狗身上移开目光。
炉上的水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汽,烟雾缭绕间,灯光也模糊起来。杨婷玨刚挽住壶柄,身子一晃,便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帮主孤零零悬在空中打着转。虽然脖子勒得透不过气来,但它的眼睛一直在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玨牢牢捆在餐桌上。帮主心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我放下来啊?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洋洋地回来準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待,因此回来得比较早。等他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擡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么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道自己这点罪行怎么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刻被乱枪打倒。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估计自己落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拚死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是这小子命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乾脆躲进杨宅。
沸腾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地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大衣、毛衣、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肉体。
浑圆的雪乳颤微微地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林义强举刀欲刺,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虎嚥。
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跷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拚命挺动。陈爷捧着腻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地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不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扭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髒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沈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精液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地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么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五!孙彪!都是兄弟!」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情。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嚥了口吐沫,他有些不捨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么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杨婷玨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樑、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阴蒂上轻轻佻了挑,咬牙切齿地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玨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阴阴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玨奋力擡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骚货不是喜欢被人肏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肏个够!」
杨婷玨心如刀割,秀目喷火的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玨唇上,然后,拉起一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上。
杨婷玨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鬆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玨乳上,将圆润的乳房打得摇晃不止,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肏死你不可!」
杨婷玨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到山里,不仅受尽淩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拚命去咬嘴里的绳索。但粗硬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玨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阴毛狠狠一扯。
(5)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处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姦淫过,她微弱的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地方。头顶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嶙峋的巨石像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自己。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里怦怦直跳。
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乳房,耳边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迴荡,「娘的!拣到这么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像一群兇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死婊子,被两根鸡巴撕烂的屄还这么紧?用的什么药啊?给老子说说,免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玨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子说。
杨婷玨心头恨极,脸一侧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玨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玨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阳具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地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玨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来。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阴道抽送几下,狞笑道:「怎么不用力了?再来一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玨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撚着她僵硬的乳头,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準筋腱的位置,彷彿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嫩的肌肤。
杨婷玨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玨终于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肏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得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像一片飘蕩在寒风中的树叶,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玨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海浪冷冰冰的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棒。她的下腹已经被阳精和淫水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射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阳具硬梆梆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像歎气般开心的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的从洞外掠过。
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处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线一般从中涌出,像一条精緻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裹紧阳具的肌肉渐渐放松,杨婷玨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肉棒周围微微地颤抖。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沸腾的开水呼啸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杨婷玨喉中一声闷响,死死咬住绳索。娇艳的花瓣瞬时失去血色,像白玉雕成一般晶莹剔透。但眨眼之间,细嫩的肉片便膨胀起来,几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滚涌着将阴唇撑开。
浇了片刻,林义强一把按在杨婷玨腹下。只轻轻一揉,柔细的阴毛就尽数落下,露出红肿高耸的阴阜。
「??,烫得真舒服!」林义强一边怪叫一边握着肉棒插进肿成一团的花瓣中。
杨婷玨痛得眼前发黑,她短促地吐着气,从喉中挤出一声微弱的痛骂,「畜牲……」
林义强怎会在乎爪下雏菊的骂声,他俯身捧住杨婷玨的肥乳狠狠咬了一口,讚道:「死婊子这奶子真他妈水嫩!」眼珠一转,突然丢开手,匆匆出门。
杨婷玨茫然睁眼,正与帮主四目交投。她看到这个真正的畜牲眼角涌出一颗硕大的泪珠。接着半空中沈默的黄狗旋转过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林义强把一个塑料盆放在杨婷玨胸前。盆底已被划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拎着乳头一扯,滑腻的乳肉油脂一般涌入盆中。他抓住乳尖狠拽,将雪白的乳球整个纳入塑料盆。乳根紧紧卡在盆底,没有一丝缝隙。
水蓝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体上,里面是一团肥嫩的肉球,宛如长在盆中的绝美异卉。
林义强吹了声口哨,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将开水对準殷红的乳头慢慢地倒入。
剧痛使倔强的美少女忍不住凄声惨叫起来,腰腹在绳索下拚命挺动,连筋腱被割断的四肢,肌肉也不住痉挛。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个恶魔将开水源源不断地倾入盆中。腾腾水汽中,雪白的乳球剧烈地颤抖着,渐渐泛红。首当其冲的乳头艳红欲滴,体积更是涨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满热水,乳球也变得通红。林义强试着探了探了乳头,连忙把手指放到嘴边使劲吹。他咬牙狞笑着说:「涮羊肉老子吃够了,今个儿改改口味!」
杨婷玨柔颈一侧,沾满泪花的俏脸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没有看到帮主眼角那滴泪珠重重掉在地上,溅起一团如梦如幻的轻雾。
林义强早已饿得紧了,他拿出各种佐料摆在杨婷玨腹上,接着寒光一闪,从开水浸泡后倍加肥硕的乳球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义强骂了一声,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料盆的侧底开了一个小洞,将微温的开水放出,然后重新注入沸水。
乳房上的伤口涌出一抹淡淡的血迹,在蒸汽中化为无形。不多时通红的乳球便像沈睡般安静的褪去血色,变得腻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烫熟,杨婷玨早已昏迷不醒。连林义强扔掉盆子,将整个乳房切下来时,也没有一丝感觉。
林义强一不做二休,乾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来,像浑圆蛋糕般盛在盘中,放进微波炉。
杨婷玨在昏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胸前血流如注,娇艳的唇瓣变得苍白。当壶嘴插入体内,沸水灌入阴道时,她猛然睁开美目,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在喉咙中呢哝了一声,「妈妈……」
接着眸中象蒙了层层轻纱般光芒渐渐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彻底毁坏的玩偶,破碎的肉体惨不忍睹,只有玉容娇美如故。帮主看着那个疯子把肉棒捅入烟气濛濛的肉穴内,疯狂地挺动,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那根尝过母女三具美体滋味的狗阳,从两腿间垂下,越拉越长。
疯狂的长夜渐渐过去,美妇仍被数十名海盗轮番姦淫,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迷,又在玩弄中醒来。每次睁开眼,她都不停地扭动身体,依照男人的吩咐毫无意识地分开双腿让他们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或是张开红唇吞下无数精液。
「趴下。」
「擡腿。」
「对了,把屄掰开。哈哈……」
「靠!还发浪了!……」
「这身肉,肏起来真舒服!」
「老大,肏完怎么办?」
「……接着肏,肏死才算完……」
美妇癡癡地笑着,对他们的对话浑不在意。
◆尾声
黎明时分,杨婷环睫毛一动,慢慢睁开眼睛。
小康俯在床头含笑看着她,柔声说:「醒啦。」
温暖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杨婷环脸上一红,掩住嘴轻轻说:「几点了?」
「七点半。想吃些什么?」
「等会儿……」杨婷环朝房门张望着,「姐姐一会儿就来了。」
「说不定妈妈也会一块儿来呢。」她暗暗想着,脸上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
【全文完】